我气得牙痒,想跟踪她,砸烂王龙那张贱笑的脸,可一想到她奶子晃着,嘴里喊“热乎乎的,妹妹爱死了”,我下身就硬得像铁,烧得我脑子一片乱。
我的“收藏角落”成了我唯一的慰藉。
抽屉里塞满了妈妈的东西:偷来的化妆包,香水、口红、睫毛膏一应俱全;那件情趣睡袍,粉红的绸缎散发着她的香水味;还有条蕾丝胸罩,罩杯上有她汗渍的痕迹。
我又偷了她的丝袜和内裤,一条肉色的渔网袜,一条黑蕾丝内裤,叠得整整齐齐,加入“收藏角落”。
昨晚,我用妈妈的口红涂在丝袜上,艳红的痕迹像血,我攥着丝袜手淫,射在网眼上,黏糊糊的液体干涸后,我舔着口红和精液的痕迹,腥味混着甜腻刺鼻,我恶心自己是变态,却停不下来。
前天,我翻到妈妈的手机,偷看她给王龙发的电话,语音嗲得像撒娇:“龙哥,我穿了你喜欢的黑丝,今晚还来吗?”我录下来,藏在手机里,锁上密码。
半夜,我反复播放那句“黑丝”,手淫到手抖,幻想自己是王龙,掐着大腿,指甲掐出血,疼得我咬紧牙,可下身还是硬得像铁。
我开始对那些广场舞大妈的业余生活着迷,想知道她们白天做什么,裙子下藏着什么秘密。
昨天,我跟踪社区主任王婶,五十多岁,胖得像堆肉。
她在超市挑菜,弯腰时裙子绷紧,勾勒出肥臀的轮廓,汗水顺着后背淌。
我躲在货架后,手伸进裤子,攥着那根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幻想她是妈妈,穿着渔网袜,跪在王龙身上,浪叫“龙哥,干死我”。
我射在地面,黏糊糊的液体淌在瓷砖上,干涸的痕迹像在标记我的堕落,我没擦,盯着它,像在跟自己较劲。
今天下午,我又偷窥刘姨在社区办公室整理文件,动作慢条斯理,勾得我心跳加速。
我趁她出去倒水,偷了个她丢弃的塑料发夹,回家锁上门,用发夹和妈妈的丝袜一起手淫,幻想刘姨和妈妈的混合形象,奶子晃着,嘴里喊“妹妹爱死了”。
我射在丝袜上,黏糊糊的痕迹干涸在网眼上,我没擦,叠好放进抽屉。
每晚八点,广场舞的音乐一响,我准时锁上门,拉开窗帘一条缝,搬把椅子,坐在窗前,眯眼看下去。
楼下空地上,刘姨领着几个大妈在跳交际舞,动作慢条斯理,带着股勾人的劲儿。
我盯着她们,脑子里闪过妈妈的影子,可我的眼睛总忍不住瞟向街边的休息凳子,那个高中生又来了。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只看两眼就直接邀请跳舞,这几天他变了,衬衫熨得平整,头发抹了发胶,鞋子擦得发亮,像在刻意打扮。
他开始主动跟大妈们聊天,递水瓶、递毛巾,笑着说几句俏皮话,试图融入。
广场舞人少时,他会借机搭讪,提出跳舞,效果不错,因为人多后机会就少了,他总能“捡漏”。
今晚,他又来了,坐在凳子上,书包扔在脚边,眼睛盯着一个外来的大妈——我不认识她,长相一般,五十岁上下,但身材紧实,穿着紧身运动服,胸脯和臀部曲线勾人。
他凑过去,跟她聊了几句,逗得她咯咯笑,然后伸出手,提出跳舞。
她犹豫了一下,笑着点头,同意了。
我心跳猛地快了一拍,手抖得攥紧窗帘。
这小子……真成功了!
他们走进空地,开始跳交际舞,他的动作熟练得让我意外,手稳稳扶着她的腰,步伐轻快,像练过好久。
她跟着他转圈,裙摆晃动,笑得花枝乱颤。
他一边跳一边低语,凑在她耳边说些什么,逗得她咯咯笑,脸都红了。
没一会儿,他借着舞步,手在她腰上滑了一下,又在她臀边蹭了蹭,动作隐秘却明显。
她扭动身子,没推开他,甚至贴近他的胸膛,胸脯蹭着他的衬衫,笑得更浪荡。
我盯着他们,心跳得像擂鼓,气得咬紧牙。
这大妈长相一般,不及我偷窥过的刘姨、王婶、张姨,可身材好得勾人,高中生居然真敢上手!
我感叹他的毅力,没想到他真会跳,更没想到他能得手。
我气自己窝囊,只敢藏在二楼偷看,偷丝袜、偷发夹,像个暗处的变态。
他却敢在大庭广众下揩油,敢让人看见他的龌龊。
我咬着嘴唇,气得手抖,从抽屉里掏出妈妈的丁字裤,攥在手里,手指摩挲着蕾丝边,闻着上面的香水味混着汗味,像在吸她的魂。
我拉下裤子,攥着那根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眼睛死盯着刘姨的背影,幻想她是妈妈,穿着渔网袜,跪在床上被王龙从后面干,奶子晃得像要掉下来,浪叫“龙哥,干死我”。
脑子里又闪过高中生搂着大妈的画面,他的手在她臀上蹭,像在嘲笑我的懦弱。
我气自己肮脏,可手没停,越动越快,窗台上被我蹭出一道湿痕,黏糊糊的,像在标记我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