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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5页）

这小子……跟我一样，喜欢这些四五十岁的老女人，喜欢她们的骚劲、汗味、松弛的肉。

可他让我害怕，他敢走上去，敢在大庭广众下邀请她们跳舞，敢把龌龊的想法变成行动。

我却只敢窝在二楼，锁着门，偷看，像个藏在暗处的变态。

他像一面镜子，照出我的肮脏，让我恨自己，更让我沉迷。

我开始跟踪别的女人，偷窥她们，收集她们的东西，像在证明我比他更疯。

昨天，我跟踪张姨，四十九岁，社区的瑜伽教练。

她在小区健身房做瑜伽，穿着紧身裤，汗水顺着脖子淌，胸脯随着呼吸起伏。

我躲在窗外，蹲在灌木丛里，手伸进裤子，攥着那根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幻想她是妈妈，穿着渔网袜，跪在王龙身上，浪叫“龙哥，干死我”。

我射在墙角，黏糊糊的液体淌在地上，干涸的痕迹像在标记我的堕落，我没擦，盯着它，像在跟自己较劲。

下午，我又偷窥邻居陈姨，四十八岁，她在阳台晾衣服，动作慢条斯理，勾得我心跳加速。

我趁她进屋，偷了条晾晒的黑色丝袜，回家锁上门，用妈妈的丁字裤和丝袜一起手淫，幻想陈姨和妈妈的混合形象，奶子晃着，嘴里喊“妹妹爱死了”。

我射在丝袜上，黏糊糊的痕迹干涸在网眼上，我没擦，叠好放进抽屉。

抽屉里的“收藏角落”越来越满。

我偷了妈妈的化妆包，香水、口红、睫毛膏一应俱全，还偷了她换下的情趣睡袍和蕾丝胸罩，叠得整整齐齐，像我的秘密宝藏。

我用她的香水喷在丝袜上，模拟她的气味，闻着那股混着汗味的甜腻，手淫到射，舔着丝袜上的精液痕迹，腥味刺鼻，我恶心自己，却停不下来。

昨晚，我翻到妈妈的手机，偷看她给王龙发的语音：“龙哥，今晚还来吗？”她的声音嗲得像撒娇，我录下来，藏在手机里，锁上密码。

半夜，我听着语音，手淫到手抖，幻想自己是王龙，掐着大腿，指甲掐出血，疼得我咬紧牙，可下身还是硬得像铁。

我气妈妈贱，气她跟王龙搞得像婊子，藏避孕套、藏烟头，像在演戏。

可一想到她被王龙干得浪叫，我又想跟踪她，偷看她吞精的样子。

我恨自己，恨得想拿头撞墙，可那个高中生的影子像根刺，扎在我脑子里。

他敢行动，我不敢；他敢让人看见，我只能藏在暗处。

他让我觉得自己不只是变态，还是个懦夫。

我咬着嘴唇，气得手抖，从抽屉里掏出丁字裤，攥在手里，手指摩挲着蕾丝边，闻着上面的香水味混着汗味，像在吸妈妈的魂。

我拉下裤子，攥着那根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眼睛死盯着刘姨的背影，幻想她是妈妈，穿着渔网袜，跪在床上被王龙从后面干，奶子晃得像要掉下来，浪叫“龙哥，干死我”。

脑子里又闪过高中生的眼神，饿得像狼，像在嘲笑我的窝囊。

我气自己肮脏，可手没停，越动越快，窗台上被我蹭出一道湿痕，黏糊糊的，像在标记我的堕落。

我低吼一声，射了，黏糊糊地淌在窗台上，淌在丁字裤上，气喘得像条狗。

窗台上留下一滩白浊，干涸的痕迹像在嘲笑我，我没擦，盯着它，像在跟自己较劲。

窗外广场舞的音乐停了，大妈们散了，高中生背起书包走了，空地上黑漆漆的，像我的脑子。

我攥着沾了精液的丁字裤，手指摩挲着蕾丝边，心空得像被掏了洞。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下次，我要看妈妈和王龙干，看得清清楚楚，还要让那个高中生知道，我比他更疯。

我的生活像被抽干了颜色。

上课时，老师的粉笔在黑板上吱吱响，我盯着课本，脑子里却全是妈妈穿着渔网袜，跪在王龙胯间，嘴里喊“妹妹爱死了”的画面。

同学讨论游戏更新，我连搭话的兴趣都没了，眼神空洞，像个行尸走肉。

网吧早被我抛在脑后，那股烟味、汗臭、泡面的酸味让我恶心，电脑上的游戏图标蒙了灰，我再也没开过机。

我只想窝在二楼的房间，锁上门，盯着楼下空地那群四五十岁的成熟老女人跳交际舞，她们的沙哑笑声、汗湿的背影、松弛的肉，比三十多岁的女人强多了——三十多岁的我都嫌年轻，少了那种熟透的骚劲。

妈妈最近晚上不跳广场舞了，也很少在家，总是匆匆忙忙，说是社区开会，涂上艳红的口红，换上紧身裙和高跟鞋就出门，门一关，家里静得像坟墓。

她偶尔在家，语气敷衍：“小明，别老宅在家，出去走走。”她没看我的眼睛，脖子上的吻痕藏在高领毛衣里，垃圾桶里多了个避孕套包装，腥味刺鼻，旁边还有根王龙的烟头，散发着古龙水味。

她以为我没发现，忙着跟王龙鬼混，没空管我。

我知道她在撒谎，她是去跟王龙干那档子事，估计在停车场或旅馆，穿着那件粉红情趣睡袍，撅着屁股被他干得浪叫“龙哥，干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