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吼一声,射了,黏糊糊地淌在窗台上,淌在丁字裤上,气喘得像条狗。
窗台上留下一滩白浊,干涸的痕迹像在嘲笑我,我没擦,盯着它,像在跟自己较劲。
窗外广场舞散场了,大妈们走了,高中生和那个大妈聊了几句,笑着分开,空地上黑漆漆的,像我的脑子。
我攥着沾了精液的丁字裤,手指摩挲着蕾丝边,心空得像被掏了洞。
窗外的夜黑得像泼了墨,广场舞的鼓点早就停了,只剩几声狗吠断续传来,像在嘲笑我的肮脏。
我瘫在椅子上,喘气粗得像要炸肺,丁字裤黏在手上,湿漉漉的,散发着腥味和妈妈香水的甜腻。
我想把它扔了,烧了,可手指攥得死紧,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眼眶发红。
妈妈不在家,估计又跟王龙鬼混去了,垃圾桶里多了个避孕套包装,腥味刺鼻,旁边还有根王龙的烟头,古龙水味像根刺扎进我鼻子里。
她谎称开会,涂上口红就跑了,留我一个人在这破公寓里,脑子里全是她穿着渔网袜,撅着屁股被王龙干得浪叫“龙哥,干死我”的画面。
我气得想砸墙,想冲出去揪住她头发问她为什么这么贱,可一想到她奶子晃着,嘴里喊“妹妹爱死了”,我下身就硬得发疼,烧得我脑子一片乱。
我抖着手从床底下摸出妈妈的香水瓶,喷在一条偷来的黑蕾丝内裤上,甜腻的气味浓得像毒,混着她的汗味,勾得我心跳像擂鼓。
我攥着内裤,贴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像在吞她的魂,手伸进裤子,攥着那根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
幻想她穿着低胸睡袍,跪在王龙胯间,舌头舔着他的粗鸡巴,嘴里喊“妹妹爱死了”。
我射了,黏糊糊地淌在内裤上,干涸后,我舔着香水和精液的痕迹,腥味混着甜腻刺鼻,像在吞她的魂。
我恶心自己,骂自己是变态,恨不得拿刀割腕,可舌头没停,舔得更用力,像被鬼附了身。
前晚,我趁妈妈洗澡,偷翻她手机,录了她跟王龙的视频通话。
她穿着低胸睡袍,胸脯半露,嗲声嗲气地说:“龙哥,这身好看吗?今晚来干我吧。”她故意拉开睡袍,露出乳沟,朝屏幕抛媚眼,奶子晃得像要蹦出来。
王龙笑得猥琐,说:“骚货,穿黑丝等着我,老子干得你爬不起来。”我录下来,藏在手机里,锁上密码。
昨夜,我反复播放,盯着她的奶子晃动,手淫到手抖,幻想自己是王龙,掐着大腿,指甲掐出血,疼得我咬紧牙,可下身还是硬得像铁。
每次看完,我都气得想砸手机,气她贱,气自己恶心,可欲望像火,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次晚八点,广场舞的音乐又响,我嫌二楼窗户看得不过瘾,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妈妈的影子。
我悄悄溜下楼,猫腰钻进广场边的一丛草丛,蹲在湿漉漉的泥土里,借着灌木的掩护,眯眼盯着空地。
草丛里蚊子嗡嗡叫,泥土的腥味混着汗味钻进鼻子里,可我顾不上,眼睛死死锁在街边休息凳子,那个高中生又来了。
他瘦得像竹竿,衬衫熨得平整,头发抹了发胶,鞋子擦得发亮,笑得一脸无害,眼神却像饿狼,透着股狩猎的劲儿。
他早就摸透了套路,混在人群里跟大妈们聊得火热,递水瓶、讲段子,偶尔提出跳舞,成功率高得像练了半年。
他跟好几个大妈跳过,动作熟练,手稳稳扶着她们的腰,步伐轻快,嘴角挂着坏笑,像在挑衅。
那个外来大妈——长相一般,五十岁上下,身材紧实,胸脯和臀部曲线勾人——不常来,可每次现身,他就像嗅到血的鲨鱼,立马黏上去。
她从不拒绝,跟着他跳交际舞,动作一天比一天放肆,打扮从朴素到微妙性感,像在为他精心准备,却又不失良家妇女的得体。
第一次,她穿着职业套裙,白色衬衫紧裹胸脯,包臀裙勾勒臀部,脚踩平底鞋,头发是自然黑,素颜只涂了淡粉唇膏,指甲没上色。
来到广场边,她脱下外套,露出普通棉质内衣的轮廓,换上紧身广场舞运动服,穿上肉色丝袜,汗水浸透后,内衣隐约可见,乳头在薄布下顶出,臀部随着舞步晃动,像在试探他的反应。
他低语着,嘴唇贴上她的耳垂,热气喷在她脖子上,逗得她咯咯笑,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眼神勾人,像是默许了他的试探。
第二次,她换了件稍紧身的衬衫,领口解开一颗扣子,露出颈部曲线,短裙裹着臀部,脚踩低跟凉鞋,头发微棕挑染,涂了浅粉指甲油,淡妆加了浅色眼影。
来到广场边,她脱下衬衫,露出蕾丝内衣的边角,掀裙调整紧身内裤,换上广场舞专用舞服,搭配薄透黑丝,汗湿后蕾丝内衣凸显,臀部在舞步下晃得更勾人。
他的手从腰下滑,蹭到臀边,手指轻掐她的肉,力道暧昧,带着股挑逗的意味。
她扭动身子,胸脯蹭着他的衬衫,乳头在薄布下顶出两个硬点,没推开,反而贴得更近,臀部故意往他胯间蹭,笑得浪荡,像在享受这危险的游戏。
每次跳完,他抢过她的包,拎着水瓶,送她到小区外的小路,肩挨着肩,笑声在夜色里回荡,偶尔她会拍他的手臂,眼神里带着股挑逗的意味。
最近几天,他们的互动越来越肆无忌惮。
前晚,她穿着紧身上衣配修身裤,胸脯在稍低胸的内搭下晃动,脚踩低跟凉鞋,头发微棕挑染,涂了浅粉指甲油,淡妆用淡粉唇膏和浅色眼影,腮红自然。
来到广场边,她掀起上衣,露出黑色蕾丝内衣,调整紧身内裤,换上紧身广场舞运动服,搭配薄透黑丝,汗水浸透后,内衣和内裤轮廓若隐若现,臀部在薄布下晃得像波浪。
她故意贴近他,胸脯蹭着他的手臂,低声说:“小坏蛋,姐姐今晚打扮得精致,你可别乱看。”他笑得更猥琐,手在她臀上掐了一把,力道重得她轻叫一声,声音娇媚,身体却往他怀里靠,臀部在他手下晃,像在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