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宫脇咲良小姐……”禹正元已经被恐吓到冷汗涔涔,他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对不起……我一直没有恶意的……都怪我一时精虫上脑……原本只是想看着您迷人的身体手冲一下,没想到,唉……求求您放过我一马吧……我这辈子给您当牛做马!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做的!”
禹正元浑身颤抖着求饶,他想用双手去搂住宫脇咲良的大腿,但又感觉那是对魔女的亵渎,张开的十指只能悬在那里颤颤巍巍地摇晃。
宫脇咲良一声不吭地俯视着禹正元可怜巴巴的样子,轻蔑地笑了一声:“哼,看你吓得!”
接下来的一幕禹正元永生难忘:只见宫脇咲良托着盛满精液的手掌送到面前,伸出舌头风情万种地舔了上去,粉嫩的舌苔马上被染上一层斑白,宫脇咲良如同舔弄酸奶一般,津津有味地舔食掉了掌心的全部精液,末了还仔细吮吸过每一根指尖。
“喏,你的罪证,被我销毁掉了!”宫脇咲良张开舔舐干净五指,对着禹正元展示到,原本冰冷的面庞上突然绽放出一个俏皮的微笑:“这下,你是不是欠了我个人情?”
“宫脇咲良小姐……”禹正元感激得热泪盈眶,他已经被眼前这个魔女给死死地拿捏住了,不知如何表达感恩的禹正元伸手去搂宫脇咲良的大腿。
不料被宫脇咲良用脚蹬住禹正元的肩膀,将他狠狠按回到了床头上,而她的另一只脚则顺势踩到禹正元瘫软的肉棒上,像踩死一只虫子般用力地碾压着。
禹正元即刻伸长脖子“嗯”了起来,胯下那玩意儿在宫脇咲良玉足的蹂躏下,再次强行启动,肉筋抖动的感觉让禹正元攥紧身下的床单。
“说多少对不起都没用,不如学会控制好自己胯下那玩意儿!”说着宫脇咲良便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男人痛苦的哀嚎响瞬间彻整个房间。
在这个晚上剩下的时间里,宫脇咲良又对禹正元进行了一轮轮的寸止调教,她用玉足踩,用嘴巴吸,跨在对方身上骑乘,不知过了多少轮,禹正元在应接不暇的责罚下,一遍遍地重启,直到身体被掏空,才在最后一次高潮的最高峰,抱着宫脇咲良的身体昏死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大床上,禹正元全身赤裸地醒来,他睁开惺忪的双眼,一摸身边床垫上的凹痕,那边已经没有宫脇咲良的余温。
禹正元忽得爬起身子,才看到宫脇咲良正俯在梳妆台前梳妆,禹正元乱跳的心脏这才安定下来。
只见宫脇咲良通体雪白,刚刚沐浴过的肌肤晶莹剔透,她一只胳膊撑在梳妆台上,上身向前前倾,美丽的脸庞凑到梳妆镜前,另一只手优雅地夹着一支唇膏,描摹着嘴唇的轮廓。
从这个美妙的视角望去,宫脇咲良优美的女性曲线完全暴露在禹正元眼前,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线相得益彰,尤其是腿间那朵含苞欲放的樱花也能尽收眼底,禹正元的喉头忍不住耸动了几下,下一秒他便在本能的冲动下,跳下床去抱住了对方的身体。
……
交缠在床上的两具肉体又是一阵缠绵悱恻,禹正元侧躺在床上,从身后抱着宫脇咲良柔软的身体,高昂的肉棒被宫脇咲良的穴肉紧紧绞住,一下一下抽搐着射出清晨的精液。
“对不起……明明想更久一点的……可我还是太快了……”不争气的禹正元“呼哧呼哧”地喘出粗气,身不由己地在宫脇咲良体内释放。
宫脇咲良则享受着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花心上的感觉,静静感受着身后男人狂野的身体逐渐安定下来,这才幽幽地哈出一口热气,柔声说道:“还不错了,休息了一晚上,明显早上射得更多了呢!”
两个人抱着温存了一会儿,禹正元将脸埋进宫脇咲良的后颈中,深吸了一口气说:“以后还可以再见到你吗?宫脇咲良小姐?”
“你知道的,我平时很忙。”
禹正元落寞地“哦……”了一声
显然宫脇咲良说的“忙”不仅仅指偶像事业上的忙,樱花住宅里的夜生活也很忙,只是作为宫脇咲良的床伴,要么得床上技术出众,能讨人欢心;要么得身居要职,有利用价值,很可惜禹正元这两点都不占,唯一的一点优势是他是主动送上门的,可能某天宫脇咲良心情大好时,还会想起他吧。
“那……我能插在里面再待一会儿吗?”禹正元捂在樱乳上的双手按得更紧了,他亲吻着宫脇咲良白玉般的后背,用舌尖描摹她美丽的蝴蝶骨:“再让我抱一会儿就好,求你了……”
“可以,不过你要懂得珍惜哦,九点半助理就会上门来接我。”宫脇咲良嘴上蛮不在乎的,表情却十分惬意,面带微笑地享受着对方的爱抚。
美好的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禹正元的肉棒实在不愿离开温暖的花穴,毕竟这可能是他这辈子都体验不到的名器了。
可惜随着贤者时间的到来,他那裹着淫汁的肉棒在花房中一点点瘫软下去,逐渐变回它那可耻的雏鸟模式,最终在穴肉的挤压下又自然地滑落了出去,温热的精水混合物沿着宫脇咲良的腿根色情地流出来。
禹正元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了,他恋恋不舍地将脸贴在对方裸背上:“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宫脇咲良小姐?”
“嗯?”被搂在禹正元怀里的双肩微微一抖。
“宫脇咲良小姐如此高强度地社交是为了什么呢?据我所知:HYBE的高层对宫脇咲良小姐惟命是从;首尔的官员与您来往密切;电视台和报纸都只说您的好话;甚至在警方中都有您的走狗……如此庞大的布局,是有自己的商业版图吗?还是说为了谋求更大的权力?”
怀中的美人定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回应,须臾瘦削的双肩耸了一下,挣开了禹正元的怀抱,禹正元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自知说错了话:“对不起,我多嘴了……”
不料怀中的美女转了个身过来,宫脇咲良的脸颊带着红晕,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就不能因为——我单纯喜欢做爱吗?”说着她便伸长脖颈吻了上来。
“单纯喜欢做爱?”禹正元听得愣愣地,但下一秒他便投入到了和宫脇咲良的湿吻中去,贴合的唇瓣缠绵了许久才缓缓分开。
“对,我喜欢做爱!”宫脇咲良舔了舔嘴角花掉的唇彩:“想必你是没见过: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的女人吧!”
话音刚落她双掌一推,将禹正元仰面按到在床上,一只玉手又准又狠地抓住了男人胯下筋疲力尽的雏鸟,又开始了她那种霸道的责罚。
“啊哦——怎么又来……”禹正元的眼角被攥出了泪花:“你不是说:九点半助理会来接你吗?”
“我改主意了!”宫脇咲良反身骑跨到禹正元的身上,用自己浑圆的玉臀将对方难耐的呜咽压了下去,纤纤玉手握住被迫重启的肉棒,张开双唇含住了顶端。
“你知道的太多了,得将你完全榨干才能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