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力气?弄得我怪痒痒的!”宫脇咲良用脚后跟踢着禹正元的屁股,咯咯笑着。
出于一种复杂的情愫,禹正元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千万不能让宫脇咲良女士失望呀,必须要让她感到快乐才对吧!
禹正元趴在宫脇咲良身上卖力地耕耘着。
“再用力一点!”宫脇咲良真是个难以满足的女人呢,她甚至用双膝夹住禹正元的胯,教导他:“身体不要乱晃,来往我小腹的深处撞!”
禹正元在宫脇咲良的引导下越插越深,兴奋不已的肉棒夹在温暖多汁的穴肉中来回地抽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淫荡的水声在甬道中响起,温热的淫水沿着二人的交合处满溢出来。
宫脇咲良小姐的花穴像个无底洞,不管肉棒怎样撞开周遭的穴肉,它们总会簇拥着吸附上来,紧紧地裹挟在柱身上,吞食着男人的精力,酥麻的震颤顺着阳具传递到四肢百骸,生命中未曾体验过的舒爽让禹正元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哦……哦哦……宫脇咲良小姐的下面太美妙了……根本停不下来……唔……但是……要坚持不下去了……哦……下面好紧,好热……天呐要出来了……”禹正元将脸埋进宫脇咲良的颈窝中呜咽着。
“不行!”宫脇咲良斩钉截铁道,话虽如此,但她完全没有让禹正元退出的样子,相反她双腿缠在禹正元腰上,柳腰向上挺弄着,迎合着对方的肏弄,两具身体的相对运动不知不觉间又加剧了。
“唔……不行了……不行了……肉棒在燃烧,快停下来吧!不然要射在宫脇咲良小姐体内呢!”禹正元呻吟着。
“再给你肏十秒!然后给我止住!”
“9,8,7,6,5……”那串地狱般的倒计时又来了,每一个数字都重重地落在禹正元的心上,这不过这一次宫脇咲良是娇喘着喊出这串数字的,她眯着眼睛享受着做爱时缠绵的快感,以至于要哈着热气才能将这串数字数完,实际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十秒。
当喊到“0”的那一刻,宫脇咲良的双腿像是以柔道中的三角固的姿势紧紧箍住禹正元的胯,强迫他的腰肢不能再挺动一次。
前一秒还在如火如荼的性爱在突然之间戛然而止,禹正元的肉棒被迫埋在花穴最深处,宫脇咲良的命令就如生死令一般强迫他收紧小腹,已经冲到半途的精液堵在精管之中左右为难,急刹车的寸止感憋得他咬紧牙关长呻吟起来,仰起的脖子满是绷得紫红的青筋。
“给我止住!”宫脇咲良命令道。
显然禹正元已经是在用全身的力气来抵御小腹汹涌的射意了,他的肉棒在花穴中痛楚地痉挛着,反而招来周遭的穴肉紧紧地吸附上来,它们像有千万张小嘴一样噬咬着男人的皮肉,反而折腾得人欲火焚烧。
更为灾难的是:下一秒竟有一股凶猛的热浪从宫脇咲良的花穴深处翻涌了出来,原来宫脇咲良自己率先高潮了,蓬勃的春水一股脑儿地浇在禹正元的龟头上,温热的触感掀起阵阵电流在肉棒上久久地激荡。
就算禹正元的大脑给身体下了铁律,也无法阻挡身体本能的条件反射,在樱花淫水的浇灌下,禹正元“哇——”地一声叫了出来,拥堵的精门被狠狠地冲开,炽热的精液夺路而出,喷射在了宫脇咲良体内!
床上的两个人缱绻地拥抱着,直到体内的翻涌逐渐平息,就这样休息了一段时间,被压在身下的宫脇咲良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喂,干的时候那么威风,怎么这会儿这么小呀!”
禹正元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原来他的肉棒经过这一遭折磨,已经进入了不应期,现在正软塌塌地萎缩着。
更可耻的是,宫脇咲良似乎有着可以调动花穴肌肉的能力,她使坏地用自己的肉壁去夹弄、欺辱他的命根,三逗两逗之下,缩水的肉棒竟然滑出了宫脇咲良的阴道,混合的体液也顺势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宫脇咲良搂住男人疲惫的身子在床上就地一滚,竟轻轻松松地带着禹正元翻了个身。
她一手捂住自己下体站起身来,双脚分别踏在禹正元身体两侧:“来让我看看:你这没廉耻的鸡巴射了多少!”
说罢宫脇咲良便松开手指,只见一股新鲜的白浆夹在宫脇咲良腿间娇艳的花瓣中,粘稠的浆液缓缓垂下来,挂在腿间荡来荡去,宫脇咲良笑着用手掌托住这股白浆,另一只手揉弄着自己的阴核:“哟~还不少呢!”
接下来的一幕可让禹正元大开眼界:宫脇咲良一边爱抚着肿胀的阴核,一边调动着体内的穴肉,夹着精液的肉壁在看不见的地方缓缓蠕动着,竟将射入体内的浓精一点一点地排了出来,当然她丰沛的淫水在这个过程中也起了极大的作用。
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落到宫脇咲良的掌心流作一滩,一只手掌显然已经接不住这么多液体了,粘液从五指缝中溢出来,滴落到禹正元的胸膛上。
禹正元原本在宫脇咲良的胯下呆呆地看着她揉弄自己的小穴,直到体液滴到他的胸膛上,他才挪蹭着身体,将上半身坐起来,依靠在身后的床头上。
“看你干的好事!”宫脇咲良摊开手掌,将那一滩精液送到禹正元面前:“让你停下,怎么就止不住呢?”
禹正元抱着歉疚的心情嘟哝:“对不起,宫脇咲良小姐,实,实在是没忍住……”
宫脇咲良用拇指挑弄着掌心中的粘液,叹了一口气:“男人呐……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管住下体!”
那滩精液像一坨摊在掌心的史莱姆一般,被宫脇咲良饶有兴味地玩弄着:“你知道吗?这坨液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记录着男性身体的全部DNA信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男人却不知道珍惜,随地乱射,说给就给,招来的罪祸早晚会反噬自己!”
说道此处,宫脇咲良突然抬眼正色道:“我只需要得到你的一滴精液——根本不需要这么多——沾在内裤上的也好,体内的也罢,就能告你性侵!毕竟人类的法理从根本上认定:一个清白文明的男人,是不会将精液轻易地交给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的!”
“呃……宫脇咲良小姐,您是在说笑吧!”骤然变冷的气氛让禹正元抓不到头脑,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你不妨想想: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货色?你偷拍的我裸体,我不治你的罪,还要免费给你肏?你觉得这合乎常理吗?”宫脇咲良咄咄逼人地问。
这个尖锐的问题可把禹正元给难住了,是了,自己一个苦命打工人,怎么可能有机会跟声名显赫的宫脇咲良小姐做爱呢?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偷拍罪对你来说还是太仁慈了!我要等你犯下更大的过错,再以性侵罪将你告上法庭!别说铁证如山,仅靠我在警局、法院和媒体中的人脉就能让你从严宣判,到时候你就去监狱里被饥渴的囚犯们霸凌吧!”
宫脇咲良赤裸而瘦削的躯体居高临下地站在禹正元面前,此刻的她是那么的气势凌人,汗湿的金发披散在身后如同魔女的翅膀,原来一张狩猎的大网早就在禹正元的身后展开,诱引着他一步步犯错,最终成为宫脇咲良砧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