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趁机掐住她奶头向上猛顶,龟头凿开宫颈口直抵胞宫。
疯女人癫狂笑声戛然而止,翻着白眼喷出大股阴精,浇得龟头滋滋作响——
短暂地剧烈宫缩后,她坐在阿牛的肉棒上,轻轻扭动着身体,最后她软软地趴倒,一对丰乳压在阿牛的胸口。
烛怀庆是泄了,可阿牛却没有,阿牛并不打算放过烛怀庆。
原本留着给许婶的第一个奴位,眼下顾不得了。他要今夜就将这老虔婆收服,彻底变成自己踏足大宋后的第一个女奴!
“刚才不是嚣张得很?骚屄吃吊!”
他抱着胸前这疯婆娘,阳具顶着痉挛的膣肉往里凿。
烛怀庆瘫软如泥的胴体突然弓起,被操得眼眸翻白“哦~哦~啊~啊~啊~啊~哦……啊~额哦……哦……”
阿牛疯狂顶胯,睾丸都几乎要甩在烛怀庆的臀肉上。
“啊!好多水啊!哈……”
“啪啪啪啪啪——”
阿牛一鼓作气,居然保持这么高频的力度连续抽插了一分多钟,期间好几股淫水从烛怀庆的蜜穴里流出,被阿牛的睾丸甩得飞溅。
“日恁娘!这膣道咋跟长了倒刺似的?”这小蛮子黧黑脸庞涨成猪肝色,粗糙手掌狠狠掐住疯女人晃动的臀肉。
他清楚看见自己阳具根部被膣腔褶皱嘬出环状红痕,像是被无数张小嘴轮流啃咬。
烛怀庆喉头突然挤出半声笑,混着哭腔竟似山中母狍求偶的呜咽。阿牛感到龟头被某种湿热柔软之物包裹——
那疯婆子竟用真气逼得子宫脱垂,宫颈口像婴儿小嘴般裹住龟棱吮吸!
来啊…把你娘怀你时吞过的脏东西…都灌进来…
她瞳孔涣散地嘶笑着,任口水混着血水从嘴角滑落,发狠似地沉腰到底,子宫颈撞上龟头棱的瞬间,阴道壁突然绞出十重肉褶:
要来了…要尿出来了…把尿泡捅穿啊!
痉挛的小腹喷出透明液体,浇在两人交合处与阿牛鼓胀的睾丸上,与此同时,白浊精柱如同高压水枪般直射入宫腔深处:
“灌满了…孕囊都被精泡顶到喉咙了…”
她痉挛的阴道突然像八爪鱼吸盘般咬住阴茎根部,湿漉漉的阴蒂隔着包皮疯狂磨蹭耻。
直到一大泡浓稠的精液,灌进宫房,烛怀庆那一片狂暴的识海,被一个蛮字烙印,小腹处浮现一个桃花纹。
烛怀庆烂泥般瘫在少年汗津津的胸膛上,还在抽搐的膣道依旧死死箍着阳具。
苗乌鲁摸到她后颈湿透的碎发,突然发现这疯婆娘在笑。
不是先前的癫笑,倒像寨子里被驯服的母狼第一次露出肚皮。
苗乌鲁喘着粗气拔出半软的鸡巴,带出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
烛怀庆烂泥似的瘫着,被操得外翻的阴唇仍在一张一合,露出宫颈口残留的精液泡沫。
阿牛抬头看着她潮红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疯婆娘,咋样,俺厉害不?”
烛怀庆闻言,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后背的阴阳鱼纹身逐渐回归平静,她低头看向腕间褪色的红绳结:“小崽子…你很得意…?”
阿牛哈哈一笑,沾着秽物的手指插进她后庭,意外摸到湿漉漉的肛褶:“疯婆娘…你这屁眼怎么也流水了?”
烛怀庆瞪了他一眼,染着口水的嘴角扯出媚笑:“小蛮崽子…你当姐姐的九曲回肠…只生在前头么…”
阿牛小眼一亮,咧嘴贱笑,矮小的身子猛地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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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三刻,北原的夜还在与天光撕扯,雪未消,梅枝斜探里,新落霜花还挂在枝头,天地间一片静谧。
慕廉将娘亲鬓角碎发别至耳后时,指尖触到枕畔冰凉的青玉小剑簪,系着他绑上的红色流苏——十六年来,这是她唯一不曾离身的物件。
“该走了。”
少年自语,撞碎满室岑寂。
衣衫早已收拾整齐,包裹斜背在肩,朝阳剑捆在腰间。
脚下积雪吱呀,推门刹那,山风卷着雪粒灌入袖口,院落里寂静得只余风声,世事好像一下子都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