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怀庆一腿踩在他的胸肌上,脚跟狠狠碾着,疼得阿牛龇牙咧嘴,可她却吃吃笑着,阴道口夹住龟头磨蹭,她似乎是磨够了,抬起了美臀,一直被压着的阳具顿时一柱擎天——
怒龙出渊,气势骇人!
烛怀庆分腿跨在阿牛两侧,用手扶着那根大肉棒,发现硬得可怕,索性也不扶了,只是蹲下身,用龟头对准了穴口。
“要死要死…这疯婆娘骚屄比许婶的膣道还烫…”
阿牛嘴上哀嚎,身体却诚实地摆成大字型躺在青石板上,烛怀庆冷笑一声,美臀重重坐下去,石洞里顿时响起屁股与腰跨撞击的闷响,像是鼓点般回荡在山洞中。
“啊哈——!”
龟棱刮过宫颈口的瞬间,烛怀庆指甲在他胸前犁出十道血沟,疼得阿牛倒吸一口凉气,嘴里大骂:“操!你奶奶的,痛死俺了!”
明明已经插到底了,阳具的肉棒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这种情形让人可想而知,插在穴里面的究竟是多大多长的一根鸡巴!
“痛?痛也得受着!”
烛怀庆美目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开始慢慢抬臀,然后往下坐,节奏虽慢,却逐渐适应。
“嗯~……嗯……嗯……哦……”
“操…你这骚屄是长了牙还是怎的!”阿牛喘着粗气,盯着那截露在外面的紫黑茎身——疯婆子膣腔吞了他七成肉棒,褶皱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嘬着马眼。
他忽然想起寨子里老猎户说的母猪配种时会夹断公猪鸡巴,胯下却胀得更凶。
烛怀庆吃吃笑着往后仰,道袍残片滑落时露出欺霜赛雪的胴体。
她故意用子宫口碾着对方龟头打转:“黑崽子当年钻狗洞偷闯镇北关时,没见识过九曲回肠的妙处?”
石洞内回荡着膣腔挤压出的咕啾水响。
阿牛被压得动弹不得,爽得小脸扭曲,嘴里却不服输,贱笑不止:“嘿嘿,疯婆娘,俺不动,俺等着你来动哩!”
他话音未落,双手却不老实,猛地一抬,抓住烛怀庆的纤腰,用力往下一按,胯部同时一挺,那怒龙直捣深处,引得烛怀庆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高亢呻吟:“啊——!”,宫颈口被龟头撞开的酥麻直冲天灵盖。
这一声似春雷乍响,烛怀庆柳眉紧锁,双手猛地拍在阿牛胸口,啪的一声脆响,似要将这小蛮夷拍碎。
烛怀庆这时完全坐了下去,只留下一小节在性感的臀沟里,她屁股已经坐在了阿牛的胯上,划着圈磨了起来。
“小畜生,胆子不小,敢反客为主?”
阿牛只是笑着,没有说话,烛怀庆磨了好几圈,微微上扬的脸上略微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大鸡巴顶在蜜穴最深处,在烛怀庆自己的控制下,大龟头可以触及到她每个敏感的角落。
之后烛怀庆又开始抬起挺翘美臀,开始在阿牛的大鸡巴上上下套弄。
“咋样,疯婆娘,俺大鸡巴滋味如何?
“疯婆娘,爽吗?”他又补了一句。
“啊……找死!”
烛怀庆咬牙切齿,她一手掐住阿牛的脖颈,微微用力,另一手撑在他胸前,美臀却愈发迅猛地起伏,似在宣泄怒气。
阿牛被掐得小脸涨红,偏生嘴硬,咧嘴贱笑:“嘿嘿,疯婆娘,俺可不敢,俺只是帮你……帮你更快活哩!”他双手不甘示弱,往后撑起了上半身,双腿微微曲起发力,每次烛怀庆的屁股落下,阿牛便配合地往上顶胯。
丰满的肉臀实实在在地落在阿牛胯间和大腿上,发出激情的肉体撞击声。
每次肉臀落在阿牛身上,大鸡巴撑满了蜜穴,顶在最深处,一声浪叫也从烛怀庆的喉咙深处发出,然后是吸气的声音‘嘶嘶’声。
“嗯……啊~嗯……哦……嘶……嗯……嗯……嘶~……”
烛怀庆上下起落一阵,又坐下去让硕大的龟头研磨花心,发出满足的呻吟。如此好几轮之后,快感渐渐积累,烛怀庆呻吟声高了几分。
烛怀庆已经调整了姿势,不像刚才蹲起时整个身子都上下起落。
此时,她身子往前伏,只有臀部在起起落落,美臀抬起落下的速度更快了,丰满的臀肉在她腰臀的甩动下一阵阵律动,这景象实在性感火热。
阿牛躺在那里,大鸡巴被极品身材性感洋马的快速套弄着,他享受极了!“啊……啊~嘶…………噢……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见烛怀庆马上要高潮了,就连阿牛也开始喘起粗气,配合地用力向上顶胯。
淫水沾满了阿牛大肉棒的根部和烛怀庆的穴口,阿牛大肉棒根本还有两道细细的水痕直至在睾丸,两人结合处显得淫靡不堪。
烛怀庆突然痉挛着后仰,雪臀悬停半空,膣道剧烈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