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还不是时候,姚修文之前做的事情太过激烈,我必须要放慢步调,让她熟悉我,然后跟随我的节奏呼吸、思考。
看着她的屁股我眼前微微摇晃,很容易就想要伸出手去尽情揉捏一番。
但是我忍住没有动,而是俯下身,聆听着她胸腔鼓动的声音,似乎还有细不可闻的心跳声。
她当然会紧张。
这一次和上次不同,等待她的不仅是贞操的丢失,还有打破底线的肛交。
肛交对所有没有经验的女孩来说都是极大的痛苦,而痛苦诱发的恐惧则是压倒性的。
我伸出手,用手背慢慢蹭过她的屁股。
光滑、稚嫩,柔软,她在我的抚摸下微微颤抖,凉丝丝的手背、轻微的瘙痒,勾的她腹部肌肉都在小小抽搐。
我把指尖点在她的屁眼上,往里面按去,她全身绷紧,从口球的圆孔里发出剧烈的喘息声。
没有润滑,我的指尖只能堪堪下陷一些。
如果再用力的话,她就会感到剧痛,所以我停了下来。
女孩像是松了一口气,她不自觉的扯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铁质的链子在水管上哗啦作响。
我注意到,她手腕上的铁铐子已经换成了保护性的皮套。
这省了我的事,本来我还打算用卫生纸给她垫一下手腕的。
我离开她的身体,让隔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女孩不知所措的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是我却像是消失了一样。
让疑问占领原本肆虐的恐惧,这有助于接下来的调教。
我静悄悄的蹲在她的身边,靠近她的耳朵,用细不可查的声音开口叫了她的名字。
“殷茵。”
女孩拧过头来,冲着我声音的方向,发出唔唔的呜咽。
她分辨出那不是姚修文的声音,而另一个知道她名字的人就在这里,随时可以操她。
她会害怕,害怕我是她的某个熟人,在这个腌臜糜烂的地方看到不似人形的自己。
“我的名字是左欢。你归我了。”我继续在她耳边说着,然后用姚修文给我的钥匙解开了她的贞操带。
下身一阵冰凉,又让女孩颤抖起来。我揽着她的腰,在她喉咙发出的呻吟中将她抱起来,自己坐到了马桶上面。
我坐在那里,头穿过她的臂弯,她不得不正面伏在我的身上,双手仿佛环抱着我的脖颈。
温热的躯体取代了冰冷的马桶,而且我的身体也比马桶要柔软,这让她舒适了一些,尤其是一直跪在地上已经开始青肿的膝盖。
“我要解开你嘴里的东西了,你可以不叫么?”我用平稳而不带感情的声音对她说。
女孩没有反应,她只是挪了挪自己的屁股,或许是我的坚硬的牛仔裤刮在她下身上,让她有些痛。
我用另一把钥匙打开锁在她脑后的开关,将塞口球解开。
她含着的口水从唇边淌下,打湿了她胸口的衣服,还有我的。
她侧侧头就可以将口水擦在自己的衣服袖子上,但她却没动,就好像不在乎了。
跪在厕所的地上,滚在自己的尿里,被人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抽插、射精…
…她经历过这些之后,自然不会在乎这点口水。
可令我感到有趣的是,她在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口腔之后,也没有说话。
只是沉默的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圈着我的脖子,伏在我的身上,静静的等待着。
出乎我判断的表现让我感到有些高兴,这意味着我距离掌控她还有很长的距离,过程才意味着乐趣。
女孩依旧穿着一身加绒的卫衣,这应该是姚修文给她准备的。
这种衣服保暖、宽松、好脱,只穿这么一件就可以满足各种需求。
我将手从她衣服下面探进去,滑过她的腹部,肋骨,然后是乳房。
相对于绝大多数女大学生,那对乳房发育的相当不错,柔软而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