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我对这个词稍微有了些兴趣。
“对。她替她爹还债,算是报了养育之恩。她说她爹天天打她妈妈,剩下二十万,她学也不准备上了,一定要带她妈逃去一个她爹找不到的地方。”
一个烂俗的故事,时时刻刻发生在这个国家的大街小巷。
但是足够了,这意味着这个名叫殷茵的女孩有着自己的某种执着。
有执着,才有生长的空间,也就有了调教的基础。
“你钱给了么?”
“嗨,我又不傻。玩仨月,随便拿三五万打发点就行了,得让她明白明白世界的险恶,天下可没有这好事。”
我点点头:“这事你以后就别管了,我自己来。”
“行。”姚修文干净利落,他合上电脑,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纸和一串钥匙,“这也给你了。”
我微微一愣,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又看看他,忍不住笑了。那是高利贷的欠条。
姚修文嘴上说的一套,私底下倒是替她把二十万还了。
他的确骗了她,但却也没把事儿做绝。
要是换了别的人,吃净她的肉,骨头都不会吐一块。
一个大三的学生,她用什么法子才能在三个月里挣到二十万?
这小子其实很有点人味儿。
姚武龙或许真的是虎父无犬子,只不过小姚是让他爹压的有点儿狠了。
真要能对症下药,小姚指不定以后也是个人物。
“欢总,那咱们饭局再见。你到时候可不能和我爹拆我短儿啊,让他知道我在这儿玩这个,我腿得让他打瘸……”
我听的想笑:“那你想个谎子吧,帮了我什么忙你自己说了算,回头微信和我说说,我替你圆。”
姚修文乐呵呵的走了,我目送他离开,自己回到了三楼。
他的事了了,现在该轮到我自己的事了。
许是经理提点过,网吧网管看我进来就全当没看见的样子。我绕过维修挡牌儿走男厕,然后反锁了门。
从姚修文把女孩栓好,到我赶过来与姚修文聊完事情,已经过了四十分钟。
女孩和上一次一样,蒙着眼睛,手拷在马桶后面的管子上,身子趴在马桶盖上。
只不过这一次可能是因为刚刚开始,一条金属棍在膝盖窝底下横着,固定着她的两条腿,让她没办法改变狗爬的姿势。
她听见有人走进来,身子好像有些发抖。我没在意,故技重施,先用拖把杆把小姚留下的摄像头给戳了下来——现在不是让人观摩的时候。
然后我迈进厕所隔间,走到了女孩身边。
我没有和她说话,也没有触碰她,而是静静的看着她的反应。
我需要了解她,从她的一举一动,一丝一毫。
上一次姚修文和我打了半天嘴仗,竟然还虚心的从我这学了些东西。
他没有再用假阳具做深喉塞口,而是用了一个普通的黑色口球。
另一个和上次不同的地方,则是女孩下半身的状况。
她自然也是没有穿裤子,但却穿着一条贞操带。很明显,姚修文今天打定主意,不想让来上厕所的男人操她的小穴。
不操小穴,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能用了。
女孩雪白浑圆的屁股撅在那里,中间是暗粉色的后庭。她没有挣扎的空间,屁眼只能毫无遮拦暴露在空气中,任凭随机而来的男人们胡乱采摘。
她因为紧张,屁眼还在一缩一缩的动着。紧腻,有着漂亮的颜色,精心清洗过,带着沐浴露的淡淡芬芳,还没被尝过。
她的处女已经被不知道什么男人夺走了,我不知道是谁,她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以后我会让小姚把之前的视频拿给我,将那个幸运的男人从人海中找出来,作为调教她的手段之一,但现在并不重要。
没办法拿走她的初夜,但屁眼的处女总归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