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雷斯开始寻找解决之道。
她翻阅禁忌魔法书,寻找线索,却一无所获。
她回想过去,试图找出变化之处——以前,自慰几下就能高潮,与村长的正常性爱让她尖叫连连,按摩店的色情触碰与口交的挑逗都充满乐趣。
但是到了现在,这些都像隔靴搔痒,无法触及她的极限。
她躺在木床上,手指再次抚弄,脑海却浮现数周前那次的“公开忏悔仪式”——鞭子抽在深蓝背上的刺痛,铁棒插入的羞辱,铁链拘束的无力感。
那时,她高潮数次,尖叫刺耳,快感如洪水般涌来。
朵雷斯猛地坐起,碧眼瞪大,低声说:“难道……要更激烈才行?”
朵雷斯回想鞭打的痛楚,铁棒的冰冷与粗暴,铁链勒紧皮肤的束缚,那些硬核的刺激曾让她沉醉。
她试着用手拍打自己的臀部,模仿鞭打的力道,却远不如刑架上的真实感。
她恍然大悟:“一般的性爱不够了,我需要更硬核的东西。”
这发现如一道闪电划过,她终于明白,只有极端的羞耻与疼痛才能突破这障碍,让她重拾高潮与圣光。
朵雷斯凝视窗外的夜色,内心既恐惧又期待。
数日来,圣女朵雷斯在圣堂内辗转反侧,无法高潮的困境如影随形。
她躺在木床上,金发散乱,碧眼凝视天花板,内心焦躁万分。
自慰无效,与村长的性爱无果,甚至变身莉丝朵去村庄打工也毫无乐趣,圣光能力日渐衰弱,村民的议论让她倍感压力。
她回想过去,鞭打的刺痛、铁棒的羞辱与拘束的无力感曾让她高潮连连,如今这些硬核刺激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她猛地坐起,低声说:“下次的惩罚仪式,我要彻底痛快一次。”
朵雷斯想到每周的“公开忏悔仪式”,这是她以莉丝朵身份接受鞭打的机会。
她烦恼再三,决定加强惩罚强度,不仅要恢复高潮,还要让圣光重现辉煌。
她闭上眼,脑海浮现上次仪式的画面——皮鞭抽在深蓝背上的红肿,铁棒插入的冰冷与粗暴,铁链勒紧的屈辱。
那种极端的快感是她如今渴望的极限。
她低声呢喃:“我要更激烈一点,这次不能留手。”
她起身整理长袍,开始筹划下次的仪式,内心既紧张又期待。
清晨,朵雷斯来到铁匠铺,铁匠正在熔炉前挥汗如雨,肌肉结实的手臂敲打着铁块,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走近低声说:“铁匠,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铁匠放下锤子,擦去额头的汗,棕眼注视她,问道:
“圣女,又有什么事?”
朵雷斯努力挤出温柔的微笑,说:“下次的惩罚仪式,我想加强对夜魔的处罚,需要你帮我打造一些特殊的刑具。”
铁匠愣住,随即扬起一抹笑,低声问:“是要调教那个夜魔吧?”
朵雷斯点头,碧眼闪过一丝狡黠。
朵雷斯详细说明需求:“我要一个铁制肛勾,勾形尖锐,能深入身体,末端加个环,能系上铁链。还要一个粗大的铁制肛塞,表面带尖刺,增加刺激。”
铁匠听到“夜魔”二字,眼神亮起,嘴角扬起猥琐的笑。
他低声说:
“圣女,这可是好主意。那个夜魔太色了,我早就想看她被调教得更痛苦、更色情的样子。我保证做工精细,让她叫得更大声!”
铁匠拍着胸脯,满脸兴奋,显然对夜魔的受虐模样充满期待。
朵雷斯点头,满意他的态度,说:“那就拜托你了。”
随后,朵雷斯来到木匠的小屋,木墙上挂满工具,木屑散落一地。
木匠正在刨木头,中年身躯瘦削,却有一双灵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