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夜才敢回家,双腿沉得像拖着铁链,楼道黑得像个无底洞,只有我家门缝里漏出的一丝黄光,像根针刺进我眼底。
我攥着钥匙,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全是妈妈趴在王龙胯间,舌头舔着他那根17厘米的粗鸡巴,嘴里喊着“妹妹爱死了”的画面。
门锁咔哒一声,我推开一条缝,公寓里静得让人发毛,空气里混着妈妈的香水味和一股刺鼻的古龙水味,像王龙刚走没多久,气味还赖在这儿不走。
客厅的灯半亮,妈妈站在茶几旁,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
她穿着件宽松的灰色睡袍,腰带没系紧,露出白得晃眼的腰,皮肤上几块淡红的吻痕像被人啃过,刺得我眼皮直跳。
她头发随便扎了个髻,湿漉漉的碎发贴在脖子上,脸上的口红花了一角,艳红的痕迹蹭到下巴,像没来得及擦干净。
她哼着首老歌,声音轻快,像没事人,可我看见她手抖得厉害,手里攥着一团纸巾,慌慌张张地往垃圾桶里塞,垃圾桶顶上露出一角透明的避孕套包装,鼓鼓囊囊的,白浊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光。
她瞥见我进门,手一哆嗦,赶紧抓起避孕套包装塞进睡袍口袋,又从茶几下捡起一双男士运动袜——分明是王龙的,皱巴巴的,散发着汗味。
她把袜子团成一团,塞进垃圾桶深处,嘴里假装镇定地说:“小明,回来啦?饿不饿?我给你热个包子吧。”她还顺手抓起一块抹布,急急忙忙擦掉茶几上的一圈水渍,像在毁掉什么证据。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像在演戏,可眼角的余光躲闪着,睡袍口袋鼓鼓的,避孕套包装的轮廓若隐若现。
我没吭声,眼睛扫过客厅。
茶几上放着半瓶啤酒,旁边散着几张揉皱的纸巾,散发着股腥味,分明是她和王龙玩得太晚擦拭用的。
床下有只黑色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钉子,旁边蜷着一条渔网袜,黑丝网眼勾得我心一紧,那是她今晚没穿的,像是被王龙扯下来忘了收拾。
我还瞥见沙发缝里夹着一只银色打火机,刻着个骷髅图案,分明是王龙的,妈妈没来得及藏。
我心跳猛地快了一拍,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装作没看见,低头换鞋,可脑子里全是她穿着渔网袜,撅着屁股被王龙从后面干的画面。
她还在收拾,动作急得像在赶时间,手指抖着把纸巾和一管润滑剂塞进垃圾桶,嘴里念叨:“这屋子老得收拾,真是烦。”她转过身,假装去厨房拿拖把,可我看见她偷偷把睡袍口袋里的避孕套包装扔进水槽,打开水龙头哗哗冲,又用手指使劲擦了擦脖子上的吻痕,像是怕我看出来。
她没去跳广场舞,今晚肯定跟王龙在家里疯得太晚,连收拾都来不及。
我假装没注意,慢吞吞走向卧室,可眼睛死盯着那只高跟鞋和渔网袜,心跳得像擂鼓。
我蹲下,假装系鞋带,手抖着把高跟鞋和渔网袜塞进外套里,指尖碰到丝袜时像被电了一下,软得像她的皮肤,带着股汗味和香水味。
我顺手把沙发缝里的打火机也摸了出来,攥在掌心,金属冰凉,像在烫我。
我低声说:“我不饿,先睡了。”她愣了一下,转头挤出个笑:“哦,好,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学呢。”她的语气风轻云淡,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我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被她擦得更红了,像个烙印,刺得我胸口发闷。
她又抓起一块毛巾,假装擦沙发,眼睛却偷偷瞟了我一眼,像在确认我有没有起疑。
我没再看她,回了房间,锁上门,心跳得像要炸开。
拉开抽屉,我把高跟鞋、渔网袜和打火机塞进去,旁边是上次偷的肉色丝袜和一条丁字裤,叠得整整齐齐,像我的秘密宝藏。
我盯着那堆东西,脑子里乱得像团麻。
我气得想把它们砸烂——她怎么能跟王龙那样?
藏避孕套、藏他的袜子、擦吻痕,像个婊子在掩饰罪行?
她是我妈,46岁了,怎么能骚得这么下贱?
我攥着打火机,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眼眶发红。
我想冲出去,砸烂她的化妆台,问她为什么背着我跟王龙搞在一起。
可一想到她穿着渔网袜,奶子晃着被王龙干得浪叫“干死我”,我下身又硬得发疼,裤子顶得像要炸开。
我咬着牙,骂自己:“李明,你他妈是个变态!她是你妈,你怎么能硬?”可骂着骂着,眼睛却离不开渔网袜,脑子里全是她吞精时满足的眼神,王龙拍她屁股的坏笑。
我受不了了,手抖着抓起渔网袜,贴在脸上,深深吸了口上面的香水味混着汗味,像在吸她的魂。
窗外传来广场舞的音乐,低沉的鼓点混着女人的笑声,勾得我心更乱。
我拉开窗帘一条缝,眯眼看出去。
楼下空地上,几个大妈在跳交际舞,动作露骨得像在勾人。
领头的刘姨,三十多岁,穿着紧身豹纹吊带裙,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胸脯随着舞步晃得像波浪。
她搂着一个男人的腰,臀部贴着他扭来扭去,笑得浪荡,像是故意在挑逗。
我盯着她,心跳更快,脑子里却闪过妈妈的影子——她穿着渔网袜,趴在王龙身上,浪叫“妹妹爱死了”。
我咬着牙,告诉自己别看,刘姨不是妈妈,她没那股骚劲,可眼睛像被钉住了,盯着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内裤线,手不自觉伸进裤子,攥着那根6厘米的小东西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