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我不去了!许大茂,你这不孝子孙放开我!”
“胡闹!停下!不准碰老太太!”
易中海气愤地拍桌子。
许大茂冷笑一声,“壹大爷,这事儿您可管不了。
老太太不舒服,必须得去看大夫。”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许大茂背起聋老太太就走。
壹大爷喊哑了嗓子也没能把人拦住。
这次傻柱再想找人袒护显然不可能了。
傻柱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动弹不得,因为脖子正被林祯牢牢按住。
“傻柱啊,省省力气吧。
锻造车间的大周力气比你大,技术员孙安堂能力也不如你弱,都被我摁在地上动不了,你能怎样呢?服气不?”
“服气!我心里佩服得很!哪能不服呢?你松手行吗?我都快擦出血了!”
“你告诉我,诬陷我儿子这件事准备怎么解决?”
“解决嘛,我能道歉总行了吧?我以长辈的身份给林国鞠躬道歉,这样行不行?”
林祯这才松开傻柱,淡漠地说:“不是你诬陷我儿子,是棒梗,轮得到你说对不起?别以为道歉就能解决问题。”
傻柱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土,略显尴尬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一个孩子就一句错话而已,难不成还能因为这话把他逮捕?”
易中海说:“林祯,批评两句得了,何必要那么认真?以后还得相处做邻居呢。”
阎埠贵也开口道:“还没上学的小孩就算真的偷东西,也不会送少管所,顶多就是批评家长。
而且傻柱又否认是偷窃,依我看这事就别追究了。”
阎埠贵说得相当公道,只要傻柱坚持说不是偷窃,
硬要说孩子是在开玩笑,充其量不过受些训诫罢了。
打了这一顿后,林祯想要再让人把棒梗带走处理怕也是不可能了。
更何况是个六七岁的孩子,任凭哪个单位都不太可能真的拘留一个儿童。
即便想泄愤也不能过分透支保卫科陈科长的人情。
目前来看,唯一能够追究的只有诬陷的错误。
但若傻柱再将罪责扛下来,说自己跟林祯开玩笑,最终无非就是再挨一顿打。
要想惩治到棒梗,还真不太容易。
林祯听阎埠贵这话,立刻明白了个中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