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祁溪鹤冲下商务车,挡到薄景言的跟前。
“七董事,您放心吧,景言这就飞回欧洲。”
“恩。”
薄老七一点头,祁溪鹤急忙转过身:“景言,你把小凤凰交给我,我发誓,一定把她送到医院。”
“也好。”他把安静交给祁溪鹤,“祁溪鹤,希望这一次,你别让我失望。”
这一次?
难道——
“好。”
祁溪鹤抱起安静,上了商务车。
“等等——”冷子明抱着一条羊毛毯,从薄氏大楼狂奔而出,“祁溪鹤,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冷子明也爬上商务车。
“薄太子,你放心吧,有我和溪鹤在,小凤凰一定平安无事。”
“有劳。”
“就冲你这句胡啊,我死了也无憾。”
“恩。”
薄景言站在雨中,沉默地看着商务车汇入车水马龙。
薄老七走到他身后,急切地问:“景言,你还不走吗?”
“走?”薄景言脱掉西装,拿起雨伞,把伞尖刺向薄老七,“七爷爷,现在我们可以算算帐了。”
“你想干嘛?”
“杀人。”
薄景言提着伞,掠向薄家保镖。
接下来的一幕,凶残而森冷,那把被薄景言握在手里的黑伞,成了薄老七咽气之前最大的噩梦。
直到黑伞架上他的脖子,他才不敢置信地大吼:“薄景言,你难不成要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我吗?!”
“如果她没了,我不仅会杀了你,还会灭了整个薄家。”
“你敢?!
薄景言,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薄家给的!薄家能让你做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也能让你一无所有!”
“那就试试吧,看看是薄家先让我一无所有,还是我先让薄家销声匿迹?”
“你TM混蛋!”薄老七被气得浑身打颤,“好啊,我治不了你,我就去医院,找能治你的人来!”
“不送。”
薄老七被气走了,薄家的保镖被打得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薄景欣看着一地的人,吓得肝胆欲裂。
不行,她要逃。
“站住。”
“哥,干嘛啊?”
“我让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