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撤退时,连龟头也跟着出来。
小穴儿一会儿被大大撑开,一会儿紧紧闭合,那种奇异的快感几乎将我淹没到海底深处。
我的两条腿空悬着,没一会儿就有些疲劳,下意识扣住乌庆阳的臀部。
不仅有了支撑,而且还能参与到他的节奏里,学会在他抽出时夹紧穴口,或者支起后背,把穴儿撅的更高,双腿和阴部同时施力迎合。
乌庆阳显然很受用,神情都变得有些疯狂。
动作也不再把持,抓着我的臀瓣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抵到我的穴口。
粗长的肉棒被我紧紧箍着,一会儿深深插入,一会儿浅浅抽出,欲死欲仙。
我拱起脖子呻吟,几乎不敢相信这淫靡的声音是从我的喉咙里发出的。
“操。”乌庆阳表情扭曲,节奏越来越快,身体像是失去控制。“操,麦菱,伸手揉揉自己。”
我被这句话吓了一跳。
毕竟乌庆阳在我面前总是冷静疏远,第一次看到他疯狂失态的样子,我还是有些震惊。
真的,很震惊。
但我立刻照着他说的做出反应。
我松开紧抓着的床单,手指摩挲到阴蒂,笨拙地按摩,很快花心深处泄出一阵暖热的暖流。
当快感冲入大脑时,我的鼻腔发出娇媚的闷哼呜咽声。
“就这样……就这样,继续。”乌庆阳的手指深深掐进我的臀部。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前后晃动,感觉很狂野、很放荡。大床吱吱扭扭,和皮肤的拍打声遥相呼应。
乌庆阳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我也随着他的节奏疯狂摩擦阴蒂。
高潮终于来临,身体涌出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大叫出声。
乌庆阳用力撞击,然后低吼着从我的体内抽出。
他一手把我摁倒在床上,另一手猛烈撸动肉棒,释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色精液。
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到乌庆阳的面部抽搐,嘴巴张开,仰头发出一声粗鲁的吼叫。
我仍在缓缓揉搓阴蒂,享受高潮过后一阵又一阵的余波。
乌庆阳倒在我身边的床上,脸朝着我。
脸上和身上的所有紧张都消失了,变成柔软的满足。
这一番做爱太激烈,叫人招架不住。
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抽泣着又羞又臊地把脸埋在枕头里。
“你感觉好吗?”乌庆阳捧着我的脸儿,垂眸心疼地瞧着我,呼吸急促,声音和我一样嘶哑。
“哦,当然!你也是吗?”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喘过气,柔若无骨地贴在他怀里。
“比……任何东西都好。”乌庆阳黑眸明亮清醒,汗水从他的脸上滴下来。
他是认真的,我松了一口气。
这不是一个错误,我做了我想做的事,不必为此后悔懊恼。
也许,即使在世界末日,在如影随形的危险、失落和恐惧之中,我们也能为彼此做点什么。
我们可以快乐,虽然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一个废弃的房间,只有那么一小会儿。
乌庆阳和我。
如果我对此事有发言权,我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