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从床底下摸出个袋子,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薛斐然不知道是该幸福还是该恐慌。这个袋子是为了他准备的,还是别人?
二十一年建立的尊严在乳头被夹住时碎得彻底。薛斐然轻哼一声,下意识想去摘下乳夹,却被陈熙一把按住。
“哥哥,不可以不守信用。”
像他从前遵守每一个承诺一样。
薛斐然的脸颊红透,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她的羞辱感到刺激。
陈熙帮他摘下手表,取而代之的是银色的手铐。
那个手表是父亲送给他的成年礼物,陈熙把它摘了下来。
他忽然感到心悸——他顶着所有人的信任,有了做几乎任何事的权利,但他现在居然使用这种权利溜进妹妹的房间里,裸着下身被戴上手铐。
这种伦理腐烂的感觉却没能将薛斐然唤醒,他的阴茎甚至还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或许像他想的一样,他的一切天然就属于妹妹,属于陈熙。
薛斐然现在的姿势太过淫荡,两只手被铐在床头,胸前夹着有流苏的乳夹,锻炼有度的身体肌肉因快感而微微崩起,目光模糊地看着陈熙。
陈熙过长的刘海此时被她撩到耳后,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面前的场景太让她疯狂——高中在角落窥视跟踪的男人,现在就在她身下顶着腰发情。
陈熙拿出一个黑色的叁角形结构的环,套在他鸡巴上,挑着阴囊塞进去。阴茎的根部和两团囊袋被套紧。
薛斐然并不知道那是锁精环,喘息着看着那环套住鸡巴,直到他感到过紧,才泄出一声闷哼。
“……这是什么?”
“锁精环。”陈熙揉了一下充血的龟头,“没有我的允许,哥哥不可以射。”
“啊……不要!”被揉的瞬间薛斐然反应激烈地弓起腰,双手下意识挣扎,却被束缚得无法动弹。
“已经开始,就没有退路了噢,哥哥。”
乳尖的刺痛混杂被紧箍的酥麻,薛斐然咬着牙,阴茎高高翘起。陈熙撸了两下,他呜咽出声:“唔!别……”
陈熙趁他意识涣散,慢慢跪在他腰两侧:“哥哥,被我撸得很舒服吧?”
“外面的人要是知道薛家长子躺在床上被妹妹撸鸡巴,他们会怎么想呢?会上头条的吧?”
薛斐然眼神忽然清明了些。
要是这些事被曝光,他该怎么面对父母?该怎么面对那些对他信任无比甚至于崇拜的人?可另一边心灵深处的恶魔低语着:这禁忌的一切,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他想要什么呢?
他见过她大腿根的疤,触碰过她谈及过去时的泪,他听过她说喜欢。
原来这几个月的好奇和担忧已经悄然成为了臣服,或许从阳台那晚他的猜想开始,他对无法理解她的焦虑已经变质。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都是他太想了解她,太想保护她。这是他可怜的妹妹。
她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