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逼出来的。
她能做的,就是打碎自己的傲骨,放弃自己的尊严,咬着牙一步步向上爬。
沈欣言再次沉默,她真的能如阿蛮一般厉害么,她真的很怀疑。
就在两人准备结束这个话题的时候,沈欣言再次开口:「阿蛮,你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么?」
没别的意思,她只是单纯好奇,阿蛮这么厉害的人,会不会有遗憾。
这次轮到阿蛮沉默,就在沈欣言以为阿蛮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时,阿蛮却忽然开口:「我自然也有自己的求不得。」
沈欣言瞬间来了精神:「是什么?」
阿蛮轻笑:「是时光!」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时光能够倒流回自己与冤家初见的那一日。
这次她不会害怕也不会躲藏,而是会直接站在冤家面前,用帕子擦掉冤家脸上的所有血滴。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这隐秘的心思她也不会告诉沈欣言。
毕竟从某种意义来说,冤家与霍恩并无区别,没必要说出来引得沈欣言膈应。
时光两个字成功浇灭了沈欣言心中的八卦之火,还以为能听到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没想到竟只是这样!
阿蛮则再次化身为凶狠的监工:「在这发什么呆,下次拍卖会的拍品选好了么,玉米种子保存妥当了么。
玻璃的销售计划制定完成了么,香水和口红的厂房已经开始搭建了么,什么都没做,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闲着。
你是觉得你如今已经有钱买通整个朝堂的官员了么?」
沈欣言也没想到自己好端端的,竟又被阿蛮怼到没词。
无奈之下,只能缩着脖子继续看帐本。
御书房里,顺喜正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承泽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后看向顺喜:「事情都办妥了。」
顺喜怯生生的回了句:「是。」
承泽帝换了本奏摺:「他相信了。」
顺喜虽然细声细气,却还是保证自己的话都能传入承泽帝耳朵里:「回陛下的话,信了。」
承泽帝提起朱笔在奏摺上写了几个字:「行了,你下去吧!」
他近来的身体越来越力不从心,太子的身体也同样不好,也是时候该给太子铺路了。
至少要将后宫中,这些对太子有威胁的女人先铲除掉再说。
许是思虑过重的原因,承泽帝捂着胸口咳嗽几声,王海迅速从外面跑进来:「陛下,您该歇歇了。」
承泽帝目光灼灼的看着王海:「你就不想知道朕为什么叫顺喜办事却不叫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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