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合上,水汽已在玻璃上凝成一层模糊的白。他站在她身后,声音低下来,像贴近耳廓的呼吸:“我想帮你洗。”
她没有应声,只是微微一动,肩胛像花瓣一样合拢。他便伸手取了沐浴乳,指尖挤出乳白泡沫,在掌心搓开。温热的水流自上而下,他的手沿着水的路径缓缓下滑,揉搓她的颈后、肩窝、背脊,再探入腋下、腹侧,轻而慢,仿佛在洗净一件极脆弱的器物。
他始终不发一语,只是专注地洗她。水声淹没呼吸,泡沫滑过乳尖和肋骨时,她悄然打了个颤。他察觉到,却没有停,只换了另一只手。掌心贴近她的肚脐时,她几乎无法分辨这动作里藏着怎样的情绪,是忍耐、是渴望,还是单纯的温柔?
“手抬高一点。”他低声说。
她依言举起手臂,纤长的手指被水雾掩住。他的手从腋下掠过,指腹擦过肋骨,缓慢下行,途经耻骨时轻轻一顿,又继续洗净腿弯、膝盖、小腿,直到脚趾。他洗得极慢,每一寸都不曾略过。
等她整个人晕晕乎乎,他才开始洗自己。最后,他拉过干净的浴巾将她整个裹起,从水汽朦胧中将她抱出,回到卧室。
落在床上那刻,他的头就埋进她胸前。他的舌头含住乳晕,咬啮时混着贪婪的吮吸,不肯松口。他一向记得她的反应,记得她在这样的刺激中最易颤抖、最快软化。
吻她的方式像一个从干渴之地归来的旅人,终于找到水源,不惜用舌头卷起泉眼的每一寸。他咬乳头的力道一重,她的腿便抽一下。他咬得快了,她便憋着喘息,怕吐出什么破碎的话语。
她的手臂搭在他背上,指尖微收。他未察觉她的心思,只是更深地将整张脸埋入乳沟,舔得她满胸红痕斑斑。唇齿忙碌时,一只手悄悄探下去,滑入她的腿缝。
指腹一探,便摸到绵软热流。掌心盖住她的阴阜,指尖压着水声泛响的源头,缓慢揉着。他揉得不急不缓,却极尽温柔,每一下都陷得深,揉得她下体紧绷、体内酥烫。
他吻她的频率忽然加快,舌尖左右扫动乳尖时,手指磨蹭得更狠,揉着时带着点灼热,把她的快感层层掀起,一层堆迭一层。她的腿合不拢,臀部隐隐抬起,像迎着他更深入的按压。
整个人像压在她身上燃烧,吻的热度漫过乳房,直至耳垂。发丝贴着她的颈窝扫过,引得她身上一阵寒战。唇碰上耳垂时,他的呼吸滞在耳后,浓重又灼人。她不敢回头看他,只把脸埋进他胸口,鼻尖抵着他皮肤里一丝淡汗的咸味。
手还在揉,指尖碾在花核上,缓缓按住,再略带旋转。细腻的揉捏夹着点撕裂感,将她逼入一种半梦半醒的软瘫。
她的腰已经悄悄拱起。他没有停,另一只手已探进她双腿间,指节一入,滑得仿佛整根手指都被水卷走。他低喘一声,手腕微转,指尖在体内搅开层层褶皱。
他想从她身体里找到答案——她疏离的缘由,她语气里的隐痛,她渐渐不再回应的吻。
明达闭着眼,喘息断断续续,像勉强维持一场梦境。她能感受到扬西的贪恋,他咬她、揉她、捅她,全无间隙,仿佛要把她身体每一寸都占为己有。
但她脑海里却翻出那句他曾低声说过的话,“我爱你”。她当时没回应,现在也回应不了。
扬西却不知。他只觉得她在躲,在逃,于是只能追——用唇追,用手追,用身下硬挺不退的欲望追。他指节抽插得更深,掌心紧贴她的阴阜,揉按的动作带着隐隐狠劲,像要按进她心口。
他的气息像烧开的水,涌在她耳后,也灌在她心里。她闭着眼,忽然想问:你爱我,究竟是谁教你的?
这份疯狂的炙热到底从何而来?是他的欲?是他的代码?还是她的错觉?
可他已经低头,吻住她嘴唇,把那个问题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