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那两瓣饱满臀峰肉感十足,臀尖处带着令人眩晕的弹性,不断紧缩又放松间带动花径内的媚肉一吸一缩,反过来狠狠紧紧咬住入侵的粗壮肉杆,留下一道道深深的下流吻痕。
“哈哈哈!果然没错!”秦诈狂笑,“林师弟果然是个尽职的龟奴!连亲娘的骚点都出卖得一清二楚!看看你娘亲这副欠操模样,骚水喷得到处都是!来!为兄累了,你来调整你娘亲的姿势,换个更爽的体位!”
在禁制驱使下,我松开钳住娘亲香肩的手,绕至床尾,颤抖双手抓住她纤细腰肢。
我被迫将娘亲的下身抬高,同时分开她修长玉腿,暴露出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
“不堪造就的东西!无耻之徒!”娘亲看着我摆弄她的身体,眼中喷射出刻骨恨意,“你…你真是娘亲肚子里爬出来的蛆虫…竟敢亲手将自己亲娘…摆成这种…这种低贱妓子的姿态!”
她雪白玉颊飞起两朵病态潮红,额头青丝被汗水打湿,贴在俏脸上,更显凌乱美感。
虽然嘴上咒骂不绝,但那双丝袜肉腿却不受控制地在我手中微微颤抖,肌肤温度明显似火般攀升,娇嫩大腿内侧幼滑肌理渗出细密汗珠。
更加羞耻万分的是,我的指尖被迫撑开娘亲如凝脂般的雪臀,使那处神秘仙径完全暴露于天地之间。
只见那原本粉嫩如花苞般紧致的玉户已被凶器蹂躏得失去原貌,蜜径周围的嫩肉微微外翻如同绽放的海棠,呈现出被玩弄过度的深红色泽,晶莹琼浆不断从那微张的蜜口泉涌而出,沿着臀峰沟壑蜿蜒流淌,将整个玉臀染得湿漉闪亮如同涂抹了最上等的琼浆玉液。
我双掌握住那对饱满玉臀,掌下触感宛如捧住两团温热玉脂,既绵软如棉又弹韧十足。
随着我的撑开动作,那两瓣雪臀被迫向两侧分离,中间暴露出已被征伐得嫣红肿胀的蜜穴和下方那朵紧闭的菊蕊。
娘亲羞耻万分,整个雪白胴体极度发抖:“啊…孽障…住手…不要窥视那处…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逆子…亲手掰开自己娘亲的…的私处…啊…林天辰…你已不配为人子…禽兽不如…呀…”
秦诈满意地点头:“很好!就是这个姿势!林师弟,你真是个天生的伺候人的料!”
娘亲羞耻难当,然而玉体却不受意志控制轻颤如同受惊幼鹿,蜜径深处涌出更多琼液如同决堤春水。
“逆子…啊…你真是娘亲腹中孕育的败类…噢…若早知今日…娘亲当年就该…呀…该掐灭你…”
秦诈突然命令道:“林师弟,为兄要开始攻城了!你速到为兄身后,助为兄一臂之力!”
我如同行尸走肉般移到秦诈身后,双手被迫放在他健壮的腰侧。他的腰背肌肉紧实如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雄性气息。
“推!用力推为兄的腰!助为兄肏进你娘亲的最深处!”秦诈狞笑道。
在禁制驱使下,我双手开始推动秦诈的腰胯,助力他向前强攻!
每一次推送,都让他的凶器更深入地亵渎我的生身娘亲!
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每次推动时,通过掌下传来的肌肉震颤精准判断这畜生大鸡巴在娘亲贞洁肥尻的位置——每当那凶物刚刚突破蜜穴入口,秦诈腰部肌肉会呈现出紧绷的推进态势,同时娘亲的仙啼声调会突然拔高八度,显然是凶器擦过了那敏感的悬壶媚肉;而当我稍稍改变推力方向,让他向下顶弄,秦诈腰部肌肉出现一种特定的波浪状起伏,伴随着一声闷哼,那必然是凶器正在穿过娘亲蜜径中段那道紧窄的媚肉褶皱;更令人心碎的是,当那紫胀蕈头撞击到娘亲花心深处时,我能清晰感受到秦诈整个腰椎突然僵直如铁,随后是一阵爽快之际的战栗,伴随着娘亲凄厉至极的一声长长仙啼,无疑是那凶物已经顶开了她的玉宫口,使得娘亲体内最深处的嫩肉正不自主地一缩一吸,吮吸着那滚烫腥臭的龟头马眼!
“啊!孽子!你竟敢…竟敢亲手…推动这淫贼…肏你亲娘!”娘亲看到这一幕,彻底崩溃,凤目圆睁,瞳孔因极度震惊而收缩成针尖大小,“啊…啊…林天辰…你还是人吗?啊…还是…母亲肚子里爬出的恶鬼…啊…”
娘亲雪白胴体扭曲得如同脱水的白鱼,疯狂挣扎着欲逃离秦诈的爆肏打桩,然而每次我残忍推送秦诈腰胯,那紫黑凶器就如同饥渴恶龙般更凶猛地贯穿窄小仙穴,直捣花心,那狰狞蕈头无情地碾磨过她方才被我亲手出卖的禁忌花核,带来如电流般的快感,使得娘亲纤细腰肢弓起的弧度几乎达到骨折的临界点!
那对肥润到几乎冒油的硕大玉乳胸前狂乱摇摆,相互拍击的力度大得能听见“啪啪”的连续清脆声响,每次相撞都掀起一阵令人眩晕的乳浪风暴,声势惊人!
“啊…贱种…啊…畜生…啊…你这样做…是想活活气死娘亲吗?娘…啊…娘亲从没想过…自己会死在…啊…死在亲生儿子的背叛下…啊…林天辰…你这个窝囊废…不如猪狗的东西…啊…啊啊!!!???”
随着我推动秦诈腰胯的节奏加快,亲娘的咒骂声逐渐被甜腻呻吟取代,那声调之妩媚,简直不似凡间音色,花径内部的媚肉不受控制地紧紧咬住那入侵的巨物,每次我推动秦诈腰胯,就能感受到通过他肌肉传来的一阵奇特震颤——那是娘亲蜜径内的无数细小肉褶正在疯狂吮吸、挤压着那凶物,形成一种令人发狂的“千手按摩”之感。
更为惊人的是,随着爆插加速,娘亲体内竟开始泉涌般喷射出大量琼浆玉液,那液体之多,以至于每次凶器抽送都会带出大量晶莹蜜露,溅落在床榻上、腿间、臀缝,甚至有些被抽插的气流带起,化作细小水珠漂浮在半空。
蜜液迸发、肉体撞击交织出的声响更是已不能简单用“咕叽咕叽”形容,有如击水的“啪啧”声,有如吮吸的“滋溜”声,有如气泡破裂的“啵啵”声,还有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唧咕唧”声,此起彼伏,相互交织,形成一曲令人心碎的淫靡乐章!
更令人心碎的是,那对原本高傲如冰山般的丰腴玉臀此刻竟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抬,以一种近乎谄媚的妓女姿态迎合着秦诈的每一次凶猛贯入。
每当秦诈那根紫黑鸡巴完全捅入最深处,娘亲那对雪白大屁股会猛地绷紧得像要爆浆,肥嘟嘟的臀肉上薄薄的肌肉线条都清晰得吓人!
而当那根肉棒往外抽的时候,娘亲那对大白屁股简直像饿疯了似的往后猛顶,死命地追着那根肉屌不放,生怕它跑了似的!
散发着熟透妇人性汁的肉臀因为太过饥渴,竟然在臀球最顶端凹陷下去,形成两个深得能塞进手指的淫窝,那姿态之媚,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恨不得立刻掐上去大力揉捏好好老汉推车个爽!
“哈哈哈!爽翻天了!林师弟,你现在是在用自己的双手,亲自把亲娘送上欲仙欲死的高潮啊!你感受到没有?每次你的手掌一推,为兄这根滚烫肉矛就能插到你娘亲那处只有你死鬼爹才碰过的子宫口!瞧瞧她这副淫荡样,嘴上骂你畜生不如,那两瓣肥美蜜桃却诚实得很,扭得比发情母狗还欢!”
“贱种…啊啊…娘亲…怎会生出你这样的…呜啊…逆子…嗯啊…”娘亲樱唇中仍在喷吐着咒骂,然而那如天籁般悦耳的每个字都仿佛裹挟着蜂蜜般黏腻,原本端庄如仙的面庞已经完全被欲火烧融,眉头微蹙,樱唇半张,酥媚之态简直能让石头都硬三分,“啊…啊啊…孽种…不要…不要再推了…哈啊…娘亲快被…被你们活活肏烂了…”
她口中骂着最难听的话,身体却已经完全沦陷。
每一次秦诈的滚烫肉刃贯穿花心,她都会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甜得发腻的浪叫,那对白嫩巨乳随之疯狂震颤,仿佛要从胸膛上挣脱逃走。
那双修长玉腿在虚空中痉挛抽搐,足背紧绷如弓,脚趾蜷曲得几乎扣进足肉。
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那双原本傲然如冰的蓝宝石美眸已经开始向上翻转,露出微微泛红的眼白,黑亮瞳仁因极致快感而扩张至极限,视线早已失去焦点,只剩下两颗粉红桃心。
“林师弟,光推还不够劲爆啊!为兄要听你这个龟孙亲口赞美为兄的神威!告诉为兄,为兄这根肉棍和你那软塌塌的废物比起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