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邱她现在自己陷入两难,任务是一方面,但她又担忧他的渴肤症一旦发作后,她就会处于一种危险的境地,所以她在问他需要自己的什么帮助吗。
容粱:「我一般会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进行我的艺术创作,没人可以打扰到我。但你不同。」
米邱抱歉的话说了一堆,看来还是不能让他原谅自己,她有些无所适从了,对方见她确实为难的样子,便对她道:「我不喜欢为难你,受到打扰,这一晚就当浪费了。」
容粱十分欣赏地看着她,说:「但你不同,米向导,你反而给我带来了灵感,这实在是件不易的事,你的到来对我而言是另一种启发吧。」
自己给他带来启发了…米邱她总觉得这回可不是她非要想多,她有一种感觉,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也就是说他有可能已经渴肤症发作了。
米邱:「那么,容先生,我还做什么?」
「坐,米向导。」
米邱前去开灯,被他制止,容粱:「不,米向导,我的灵感会被刺眼的灯光搞没的,希望你不要扰了我的兴致。」
米邱确实没懂,却按照他所说的,自己坐在了一个画架旁的座位上。
米邱:「容先生的意思是要画我吗?」
容粱:「米向导坐直身体,我要开始了。」
她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的,容粱在她身后,环着她,这样作画,那股醉醺醺的酒气传入她的鼻间,米邱:「容先生,你会不舒服吧,要不我站起来,你坐着,可以吗?」
容粱并没搭话,半晌才对她缓缓道:「你的背影,我需要你现在这样的动态,我在专注的时候,请不要说些其他的,让我无法专心。」
米邱沉默了,不再开口,她的身体向前,被男人的身子罩着,她双手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放,结果不小心轻触到了他的手,二人的肌肤相触,她似乎感触到了他的极度隐忍克制。
酒精上头以后的容粱,越来越靠近她,眼神中带有对猎物的浓浓兴味,他怔怔地看向她,眼里都是迷醉的,容粱盯着她,她完全感受到他的精神体,白鹰那敏锐的瞳孔,带着那种十分独有的锐气,给她吓得一怔……
容粱已经发觉她的肩膀在不住颤抖,他感觉像是在徵询她的同意:「米向导,可以吗?」
米邱:「?可以…」
她话音未落,「可以什么?」
男人揽住了米邱纤细腰间,说:「米向导。我想你是时候适应这一切。」
「容先生,你现在醉了。」
容粱在身后,仍旧压迫感满满,叫她有些无措,容粱冰冷的唇贴在她的后颈,米邱想,她此刻借着机会就要对他做抚慰,因此,任他在自己脖颈处烙下印迹,这还不行,容粱用牙轻咬着她的皮肤……
「容先生,你真的醉了。」
「我没醉,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米邱瞬间陷入他的温柔乡,然后等他渐渐将身躯压低,就这么吻上了她的唇角,她这样脖子会扭得比较厉害,只好站起身,她的软腰被他就这么箍着,踮起脚尖,容粱整理了下她耳后碎发,米邱:「这样,容先生恐怕会完成不了今晚的画,确定吗?」
容粱:「米向导,如果我说刚刚已经完成了,只差一步,就是米向导,你。」
昏暗的画室内,米邱的确也无处可逃,她缓缓地感觉到自己的耳垂在被他轻轻触摸着,男人的声音低沉地道:「米向导,真实的你让我感到很欣喜,你的魅力很大,叫我深深着迷于你。」
艺术官果然会说情话,这时候的米邱看到他被窗外自然光打上的侧影,更是勾人。
容粱:「米向导,你的脖颈线条真的非常好看,那么我想我该继续完成我的画作了。」
米邱她并未看到他已经在画板上所作的那张画,容粱只是抚着米邱的脸颊,这般看她,不停吻她……
暗夜,画室的某个角落中,他们热烈地接吻,灵魂似乎在彼此交流,之后,容粱把灯打开,一只手在已经勾勒完整轮廓的这张画上,非常流畅地全部画好,他感叹道:「米向导,你当真是一件艺术品,这件艺术品完美无缺的,不能让其他任何一个人污浊你的每一分美丽。这种美丽的事物我会永远地保留着,这样,可以让我时时刻刻都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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