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你这几年,搞了不少钱。”
“为什么还要装出这种穷酸相?沽名钓誉?”
“你这个年纪,有意思吗?”
海德生也许是太无聊,也许是对周严有了些兴趣,竟然主动挑起话题。
“穷酸相还用装?我这是娘胎里带来的!”
周严放下一点车窗,掏出烟。
想了一下,把烟盒递到海德生面前。
“抽一支?”
海德生稍微犹豫,从烟盒中抽出一支。
周严殷勤的帮海德生点上。
“海少,你刚才说,别坐轮椅是什么意思?”
海德生转头望向窗外,脸色不好。
他刚才想事情想得入神,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话一出口,就已经后悔。
哪里会回答周严的问题。
从小到大,他只吃过两次亏。
很巧,让他大丢面子的人,都是坐在轮椅上。
周严不知道海德生过去的事情,也是随口一问。
见海德生不说,就换了话题。
“海少,天岳集团,和你关系很近?”
“不算。”
海德生惜字如金。
“不算近啊。。。。。”
周严狠狠吸口烟。
“既然这样,下次就别在因为天岳给我打电话了。”
海德生一怔,冷笑道:“你还挺会顺杆子爬!”
“手不要伸得太长。没有人会一直运气好!”
周严无所谓的笑笑:“海少,你不会明白我这种人的处境。”
“很多时候,不是我找麻烦,而是麻烦找我。”
“比如天岳集团,原本和我八竿子打不着。”
“比如你。放在一个月之前,我做梦也想不到会和你有什么交集。”
“在津门时,你说我是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