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年约二十七八,但体态风流,雍容华贵,穿着宽大襦裙,捧着托盘,因而露出肌肤白皙嫩滑的手臂。
“夫君又为何事烦忧?妾身炖了一盅补汤,夫君块趁热喝了吧。”
她婷婷袅袅地将手中托盘放在书桌前,揭开盅罐的盖子,扑鼻的香味弥漫在书房里,令人食欲大动。
吕布哈哈一笑,伸手一拉,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搂入怀中,笑道:“夫人一来,所有烦心事都不见了,真是奇怪。”
严氏霞飞双颊,娇嗔道:“夫君又哄我,快些把汤喝了。”
吕布轻嗅着严氏身上的脂粉香气,耍赖道:“想要我喝汤,需得夫人亲自喂。”
严氏只得小心用勺子舀了一勺羹汤,送到他面前,却又听到这恼人的夫君道:
“我要的可不是这样的喂法。”
严氏一愣,正待再问,却见自家夫君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娇艳可人的唇,其意不言而喻。
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怎么拗得过这个天下无双的绝世武神呢,只能红着脸颊,羞不可遏的含了一口,闭着眼向自家夫君献上羹汤。
吕布自然是毫不客气,两人唇齿相交,不过片刻,严氏口中的汤便被掠夺得一干二净,可这个恼人的冤家却侵略如火,在她的领地上大肆劫掠,只教她喘不过气来。
一盅汤喝完,怀中的严氏早已软软地依靠在他的身上,眼中秋水汪汪地看着他。
“夫……夫君,天还没黑呢……”
“我在自己府上,何必管天黑没黑?”吕布笑道,一双大手悄无声息地伸进了严氏的衣裙之内,三两下就把襦裙扰得乱七八糟,严氏急忙想捂住胸前春光,却哪有力气反抗,不一会儿便酥胸半露,玉体横陈,衣衫东一件西一件的被扔到地上,身上仅剩一两件单衣,半遮半掩,更添风情。
“更何况,白日宣淫才是人生乐事——啊,夫人,你下面出水了。”
吕布左手肆意揉搓着严氏暴露在空气中的巨乳,右手往她胯下桃源一抹,湿湿黏黏的,抽回手来,将沾染了蜜液的手摆在她面前,惹得她一阵羞怯,又在夫君的命令下伸出丁香小舌,细细地将他手上的蜜汁舔了干净,随后懂事地解开了自家夫君的腰带,将他衣襟摊了开来,露出了壮硕的胸膛。
吕布武艺通神,靠的就是这副身体,雄壮的肌肉犹如铁铸,八块腹肌耀武扬威,伤疤斑驳交错却不丑陋,反而给这幅身体增添了异样的魅力。
严氏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夫君的肉体,却仍旧有些痴迷,情不自禁的伸出纤指触摸,坚硬得像钢铁,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知道怎么讨夫君欢心。
柔糯的小舌头带着水痕顺着胸膛、腹部一路向下,越过茂密的黑林,终于寻到了那条昂首挺胸的巨龙,在龙头处缠绕了几圈,最后将它吃进了嘴里。
吕布眯上了眼。
好一会儿,严氏松了口,边摩挲着肉袋边埋怨:“夫君的宝贝又硬又大,好生厉害,吃得妾身嘴都酸了。”
吕布揉了揉她的俏脸,“我看嘴酸是假,下面的小嘴想要了才是真。想要了上来自己动。”严氏娇嗔了一声夫君,娇颜似火,身体却很诚实地凑了上来,玉蛤对着硕大的龙头磨了几下,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喔……夫君的肉棒还是这么威猛,捅得妾身好涨,好舒服……”
虽说严氏已经生育过,但小穴依旧紧致过人,死死地扣住吕布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小穴太浅了些,肉棒仅仅没入大半就顶到尽头,当然,这也怪不得她,只能怪吕布的本钱太过雄厚。
适应了大肉棒后,严氏迫不及待地搂着吕布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肉棒一下一下地刮蹭着小穴的肉壁,然后撞上花心,胸前荡起一阵阵乳浪。
偌大的书房里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以及严氏不时的娇吟。
“别……夫君,别戳那里,又涨又麻的……”
“哼,怪不得灵稚那么爱吃奶,原来都是你这个坏人教的——啊,夫君轻点吸……”
“夫君,夫君慢些,妾身要去了,要去了——”
此时的严氏早已换了姿势,被自家夫君按在椅子上高高地撅起玉臀承受着来自背后的狂风骤雨,粗大的肉棒势大力沉,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在花蕊尽处,顶得严氏又酥又麻,没过多久便一阵痉挛,显然是泄了身子。
吕布缓缓抽出肉棒,伸到严氏面前揶揄道:“夫人倒是快活了,我可是还没尽兴呢。”严夫人喘着粗气,媚眼如丝地白了他一眼:“夫君尽会作践人家。”
说着伏到吕布胯下,细细舔弄起来。
“这叫闺房之乐,外人不足道也。啊……夫人好会弄,这张小嘴可是迷死我了,对对对,再吞进去点,嘶……”
正在吕布尽情作乐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隐约几声侍女的喧哗,书房大门被人打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爹爹,阿娘,准备吃饭啦!”
少女身高约一米四五,肤白貌美,明眸皓齿,样貌中隐约见几分吕布的飒爽英姿,巧笑倩兮,再过几年必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侍女慌慌张张地跟进来,趴在地上是瑟瑟发抖,不敢擡头:“将军恕罪,小姐跑得太快,奴婢们拦不住——”
“下去吧,把门关上。”
侍女慌慌张张把门关上后,吕布这才看向这个活力四射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