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等着等着,等到其他人都快完成,应该说有的已经完成,并且女子一脸甜蜜地看着郎君,往自己脖颈套上珍珠项链,节庆都近尾声时。
上官玉合宛似悄悄叹息了一声。
“没意思。”
相继过后,苏云便见娘亲将手放在了桌面上,并挪向了针盒。
再转眼,针盒被挑开,三层楼轩内莫名拂过阵阵微风,盛雪白裙随风而起,桌案下白玉高跟内美足纤细透红,遂过见柔夷撩动银针,舞动在指间翩若惊鸿,继而帷帽轻纱半起,露出半辗绝色容颜,轩宇烛火在此刻后,都微讶与其冰肌雪肤争夺光芒。
姚长都看傻了,这尤物不光身段爆炸到了极点,就连容颜也称得上与世无双了。
此等美人,究竟是谁?
胭脂美人榜上当有她的名字才对呀!
旋即,在不少人都为上官玉合那掀起来的绝容惊叹时,柔夷撩起的一根银针,延后被她放在了两瓣红唇之中,细腻柔嫩的唇瓣压紧的长长银针,引人遐想,缓又瞧着她将霜嫩柔夷,迤逦抬起,与明月并照同晖,嫣是融为一体。
紧跟着,漫天月华仿都被她的手牵引般,絮絮绕绕化出成千上万的丝线袭来,美景配合着盛雪长裙,熟妙的身躯,围圈扭结成一条长长的丝线,宛然在目似为天女以月华织情丝。
待月华情丝已成,上官玉合一拍梨花桌案,案子上珍珠不计其数地飞至半空,遂再见她红唇间交杂的银针,得窥柔软香舌微微顶过银针,头儿一偏发力,银针骤然唰地穿过月华情丝,紧接着仿有灵气伴随,自主系起了珍珠,而就待所有珍珠被穿过后。
又得瞧,上官玉合伸出雪白柔夷,中指与拇指合起,其余摊平,对着穿系好的银针就是一弹!
破空银针破开簌簌风声,在场眼尖的炼气士瞬间都明白了一件事情,素衣熟妇起码具备化蕴级别的境界,并且这一针纵目过去,直射姚长!
难道她是要选择那猪哥结伴吗?
或许只有三层内一些看不懂的凡人才会这么想,但炼气士无论是谁瞧见了,都自知在场无人敢接过这根银针,毕竟银针可是包裹着灵气的,甚至气机展现的能量威压,都比方才杂役小鱼儿迸发出来的气机还要骇人呢。
至于姚长?
被如此气机裹挟的银针贯穿而过,死亡断不过眨眼间,所以已经瞪大眼睛懵圈了。
然而,就在整根银针距离他越来越近,瞳孔内逐渐放大清晰银针时,就见一身白衣从侧方闪入姚长视野,仅用两指横生就夹住了银针,而那银针在白衣公子手指碰触的时候,灵气似乎就悄然散去了,但还没完。
白衣接着就挺身站在了姚长面前,跟后左手往他身上一拍,灵气柔地将他整个人推后十余步。
又再见他右手两指夹针合拳收起,并作拉过整条月华珍珠情丝,望向台上牵着另一头情丝的熟妇,透澈的眸子饱含温润笑意,有言道:
“脏了手,不值得。”
显然,白衣正是苏云。
如此场面出现,却没有人打搅,而另一头的熟妇似也没有回应白衣公子的意思。
然后苏云难免摇了摇头,紧跟着手握银针情丝,三步并作一步跃上鼎台,将银针重新交给了娘亲,并作嘀咕:“娘,闹大了是不是不好?”
上官玉合没理他,只独自拿下银针,然后将情丝串好的珍珠,自结为项链。
跟后,就转过了身,对苏云抛下一句:“无趣的节庆,这破酒肆要想拆便拆了,娘在外面等你。”
苏云歪了歪头,怎么感觉娘亲似乎有点生气了?
不解,但好好的酒肆总不能说拆就拆。
暂且不提上官玉合身影已经无影无踪了,为之全场安静,所有人都在观望着自己的苏云还是十分头疼,再则只见他眼神扫了扫,再望向杂役小鱼儿,和气道:
“不知能宣布获胜结果没有呢?”
小鱼儿呆了呆,结果……什么结果!?
念道着,小鱼儿眼神瞥了瞥站在二三层楼梯处观望的七掌柜,那边厢的七掌柜正和接待过苏云的女侍不知在交流着什么,然后点了点头。
随后女侍就从七掌柜处拿出一件同心锁,走了过来,又附耳在小鱼儿身边不知在说了什么,小鱼儿又点了点头,然后接过同心锁,走向苏云并对全场高呼。
“今夜的天成一对,已然决出!”说完上一句。
他就冲苏云小声嬉皮笑脸道:“还真是恭喜公子了,能与如此高境界的炼气女修结为伴侣,另外本轩还给公子准备了某些事情,就是……”
苏云耐心听着,小鱼儿明显还是能探查到苏云目前境界的,只是他不知上官玉合的底细,至于女侍没多说什么闲话,也只向七掌柜透露了上官玉合与当家的是认识的关系。
而苏云对小鱼儿说的话,倒没有展露出什么特别神情,拿起递来的同心锁问道:“那这是!?”
小鱼儿紧跟着又将同心锁有何寓意,与苏云说了一遍。
可惜的是,伴侣抛锁入鼎前要写上些字,先不说上官玉合已经走远了,然苏云肯定还没那个胆子开口,让娘亲和他一起往上写字,不过最可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