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对你逃跑的惩罚,呼……本来只是打算像牵狗一样把你带回去,既然这么不听话,那老子就勉为其难的受下累,把你这小母狗当做肉套穿回去好了!给老子当飞机杯可是你的荣幸,还不快道谢,真是不知礼数的婊子!”
牛头人老大狞笑着羞辱着被自己鸡巴强行挑起,如肉铠般凄惨固定在肌肉上的银发幼女,见这只目光呆滞的幼畜并没有开口的意愿,索性直接攥住她的马尾用力一拽以免娇小身体乱晃,昂首挺胸的大步向前。
反正来日方长,接下来有的时间训练这头幼畜。
……
昏暗阴湿的洞窟之中,被当做肉便器玩物一般用贴脸拴住白皙脖颈的银发少女正在小声抽泣,懊悔的泪珠顺着她那张被腥臭黏液玷污的俏脸靥面不住滚落。
银狼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明明不过是进入一个平平无奇穴虚拟世界、明明只是想为那76个封禁的账号复仇、明明应该是是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可现在却……
被牛头人不经意碾碎的护目镜丢在一旁,包裹着白嫩小屁股的短裤渔网袜早已被从前后双穴中涌出的浊精浸泡,让这只萝莉飞机杯那如熟透蜜桃般饱满诱人的小翘臀与肉穴一并被还残有温度的精液包裹。
这种被精液腌渍的感觉当然算不上好受,但在没有任何换洗衣物的现在,为了保住这最后的遮羞布,银狼也只好耐着性子忍受。
相较于随着美腿摩挲而不断冲击小穴的湿粘触感,此刻更令银狼感到困扰的变身那令她坐卧难安的饥饿与干渴。
完美复刻自现实的感官将她最后的反抗能力剥夺,在这种饥肠辘辘的情况下不要说继续破译代码,就连最基本的保持思考都变得极为勉强,无力改变现状的银狼只能绝望的看着与自己仅几步之遥的石门,祈祷这过分的游戏可以早点结束。
就在她快要绝望之际,一抹亮光划破了黑暗,只可惜走入洞窟并不是带她脱离苦海的骑士,而是依旧保持赤裸,挺着狰狞阳具的牛头人首领。
“我……我们才刚做过吧,要是连续来的话,身体绝对会坏掉的!所以求……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下,休息好之后??~我……我可以主动来伺候你们的,只要不那么过分就行……”
见到来者,已经被恐惧折服的银狼用卑微语气不住哀求,满是浊精与汗浆粉娇小身体向着角落挪动蜷缩,直至与拘束纤细脖颈的项圈相连的铁链绷紧才被反作用力拽的停止后退。
而牛头人首领像是没听到她凄婉哀求般的大步上前,直至因兴奋而吐露半透明先走汁的暗红龟冠抵住银狼的小嘴,迫使这只幼畜下意识的探出香舌舔舐马眼后,才用愉悦的语气命令。
“放心,只要把我们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休息的时间,既然这么主动,应该也做好被当做尿壶的准备了吧!来,快点张大嘴巴,你的牛头人爸爸可是要憋不住了。干脆你这婊子以后也不要叫什么星核猎手,干脆叫精尿猎手算了!”
银狼怔怔地望着眼前那粗大的肉茎,香舌不自觉的舔弄马眼,将不知是尿液还是前走汁的腥臭黏液本能的吞下,好一会之后,她因饥饿与性欲而变得迟钝的大脑才意识到对方话语中的恶毒含义——这些可恶的家伙,居然打算把她彻底当成泄欲工具来使用?!
强烈的恐惧与厌恶令蜷缩在角落的娇小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稚气未脱的俏丽脸庞惨白一片,更让银狼感到绝望的是,她的内心居然对被当做便壶使用产生了莫名的快感,就像是在期待被使用一般。
越来越多的牛头人挺着大肉棒挤入了房间,它们用火热视线肆无忌惮的舔舐着瑟缩幼女虽还未完全发育,但也足够勾起雄性浴火的娇嫩躯体。
火辣辣的视线像触手一样在已褪去淤青的白嫩肌肤上肆意舔舐,顺着她温润的薄唇向下,划过侧乳浑圆饱满的曲线,最终定格在那刚被牛头人首领开苞侵犯后红肿不堪的淫穴之上,顺带将还不能完全合隆的嫩粉菊穴也一并收入眼底。
从它们戏谑的目光来看,仿佛这两处女性最为重要的穴道不过是谁都可用的小便池口,只要愿意,下一秒就可以直接插入尿个痛快。
“不、不要……这事情太过分了,尿……尿到里面什么的,你这个家伙把我当成了什么呼呜呜呜呜——!!”
已经听腻了抗拒话语的牛头人壮汉毫不留情的扯住她的头发,借着这只银发幼女呼痛而张开小嘴的间隙将肉棒猛的一插,虽然在之前的轮奸凌虐中银狼也曾被其他牛头人侵犯过,但在这个以肉棒大小而决定地位的氏族中,普通牛头人的肉棒尺寸无论如何都是无法与首领相提并论的。
过于粗硕的肉茎填满口穴贯穿咽喉,在软糯颊肉上撑出延伸至脖颈深处的柱状凸起,看着身下银发幼女狼狈的样子,牛头人首领当即愉悦的抽送起来,忍着尿意享受黏滑嫩肉下意识的谄媚抚慰。
被拽住秀发侵犯口穴的银狼虽只能将目光聚焦在眼前的阴毛丛林之中,却依旧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牛头人们或是贪婪或是不屑的灼热视线,强烈的无力与挫败感让她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在象征性的晃动脑袋挣扎之后,便开始主动调教角度配合牛头人首领的使用,期许这淫欲地狱可以早点结束。
而在她开始迎合的同时,已经被半调教成泄欲工具的骚淫躯体也开始本能的行动,居然在即将被当做口便器灌满尿液的情况下掰开粉穴向众牛头人展示,似乎是想要众人将这里也一并灌满。
“齁烫噫咕呜呜呜呜哈??~齁哈呜哦哦哦哦????!!!”
泛着酸涩与腥臭的尿液在咽喉深处爆发,尿素带来的刺鼻气味充斥着整个口腔,让银狼连最为基本的呼吸都无法维系,咽喉本能的蠕动想要将这些恶臭液体吐出,但因为作为阻塞物的棒身过于粗硕的缘故,最终也只能无力的吞咽。
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看着她近乎崩溃的色情模样,众牛头人的哄笑与议论也变得更加激烈。
只可惜牛头人首领的尿液并不像他的精液那般大量,仅是把银狼光洁无暇的平坦肉腹灌得如孕妇般微隆,便已有穷尽之感。
即将排尿完成的牛头人首领毫不犹豫的把粗硕肉茎从紧环冠沟的喉穴中强行抽离,未排干净的尿水也被薄唇下意识的挽留榨出,为银狼还沾染着黑色卷曲毛发的脸颊撒上一串尿珠,散发出腥臊难闻的尿素气息。
“咳咳咳咳哈呕??~齁哈……好臭啊,难喝死了,啊……让我吐出来,啊……太恶心了,呕……哦哦哦,居然插进来尿什么的,够……够了吧,噫……你们做什么,全都来的话……”
不等她把话说完,嫌这个便池太吵的另一个牛头人便接替的首领的位置,将自己忍耐到已经有些胀痛的肉棒挤入水润薄唇之中,虽说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银狼已经初步掌握了减缓不适的方法,但屈辱与羞耻感却变得愈加强烈,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陷入了发情状态。
点缀在圆润乳鸽上的樱红乳首已经完全硬起,先前掰开肉穴的手指也已插入敏感膣腔之中,顺着饮尿的节奏欲盖弥彰的偷偷自慰,每当龟冠刮擦敏感食道,大股半透水珠还会随着小幅度潮吹而喷散开来,在她的身下积起一摊倒映小穴色情状态的淫水明镜。
很快,银狼胃袋的容量就到了极限,可不等她去哀求停止,那被尿水充盈的肉腹便快速干瘪了下来,空留下牛头人特有的牲畜骚臭来将所剩无几的理性苛责。
见此情景,牛头人们便狞笑着一拥而上,向先前同时侵犯三穴时那般将这只银发幼萝挤在中间,不断灌入子宫与肠穴的热流让银狼敏感身体不住痉挛反复高潮,意识也到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