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满暴力的侵犯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的时候,节节攀升的受虐快感逐渐遮掩了肉体的苦痛,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唐佳琳终于苦尽甘来,越来越愉悦,越来越兴奋,被封木元细长坚硬的肉棒不断带出唾液的嗓眼里发出宛如母兽低嘶的声音。
张横停止了抽插,腹部紧贴唐佳琳被撞得发红的臀部,看不到的肉棒深埋在小穴深处,敦实的龟头更加用力地顶在下垂了的子宫口上。
额头上的汗水擦也不擦,他任豆大的汗珠掉落在即将成为牝犬的人妻香汗淋漓、映出绯色光泽的身体上,喘着粗气等待倾听下流的诉求。
“先生,只剩下5分钟了。”
听到对她似有怜惜之意的年轻人焦急的提醒,唐佳琳一个激灵从快感中惊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命在旦夕,忙抬起眼帘,用哀求的眼神仰视着好似性交机器一样不知疲倦地在她的喉咙里粗暴抽插的另一个年轻人。
封木元读懂了她的意思,故意不马上拔出来,一个猛甩腰,用力地把肉棒插进喉底,一边兴奋地瞧着人妻痛苦地紧蹙眉梢的动人模样,一边享受狭窄的喉管令他销魂的阵阵挤压。
“唔唔……唔唔……”
“想说什么?打算要我再用力一些,插爆你的嘴,还是更深一些,捅烂你的喉咙?”停留了几秒钟,封木元将肉棒稍微抽出一些,戏谑地问道,淫光毕现的眼睛里闪出兽性的暴虐。
唐佳琳一边含着不似血肉的坚硬如铁的肉棒,一边求饶地连连摇头,拼命眨着闪烁泪花的眼眸,表示她有话说。
封木元见状,脸上升起仿佛被宠坏了的女友向他提什么无理要求时无可奈何的表情,不情愿地拔了出来。
“唔唔……呼……没有时间了,不要停啊……”唐佳琳把头扭过去,焦急地望着身后的张横说道,本来牝犬化程度指标曲线上升就很慢,如果在剩余不多的时间里再没有了至关重要的对子宫口的连番重击,无异于雪上加霜,绝对无法达到优秀等级。
张横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时间在飞速地流逝,腰部一动不动,只是淫笑着望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万般无奈下,唐佳琳只好羞耻地前后律动身体,主动套弄小穴里的肉棒。尽管越来越快的臀部把凌辱者的肚皮撞得”啪啪“响,但子宫口再也没有了似被刺穿的颤栗感,她知道靠她自己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得到被粗暴侵犯的快感。
”求你啦!啊啊……把腰甩起来,狠狠地,啊啊……像刚才那样粗暴地侵犯我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肯干我,没有你的肉棒,我会死的。”
“呜呜……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你就不顾我的死活了吗?呜呜……我知道错了,已经道过歉了,都发誓要做发情的母狗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呜呜……我究竟怎样做才能得到你的宽恕,你倒是说啊!不论什么事我都答应,呜呜……求求你啦!不要惩罚我啦!呜呜……来干我吧!时间真的不够用了。”
无论怎样恳求,唐佳琳急得都哭出了声,但始终没有打动张横顽石一样坚硬的心,他依旧面露淫笑、眼带讥讽,挺得笔直的腰杆始终没有向前顶动一下。
“只剩下3分钟了,先生,再这样下去的话,肯定来不及了。”看一眼几乎没有增幅的曲线、就看一眼张横的年轻人焦急地说道,见老师没有任何反应,便向在唐佳琳面前撸动肉棒、随时准备狠狠地捅进去的封木元求助地叫道:“喂!木元,数值一直增加缓慢,她绝对完不成,你不是要通宵达旦地干她吗?难道想奸尸吗?”
“死就死吧!都怪她命不好,哼哼……奸尸?我的口味可没那么重!不过,我对接下来的解剖刚刚死掉的新鲜的尸体,倒是充满了期待啊。”
话虽这么说,也只是针对不大和睦、和他是竞争关系的同伴,其实封木元也不愿唐佳琳就此死去,他同样被这个性感美丽、骚媚入骨的成熟人妻迷住了,不想飘散着淫香的妖娆花朵在眼前凋零。
通宵达旦地干一晚只是他试探张横的一句话,在他心中,老师此举有些暴殄天物,这么个迷人的尤物不能说杀就杀了,留着享受,满足淫辱人妻的嗜好岂不是更好!
不过,他绝不会冒着惹老师不喜的风险出言相劝,虽然张横一直没有表态,但微微皱起的眉头已经充分说明对比他差一些但仍受器重的同伴的不满了。
他压下心头的遗憾,揣摩着老师的心意,谄媚地笑着,煽风点火地说道:“先生,在她断气的瞬间,莫不如让我把这位冲击失败的夫人的卵子取出来,然后把显微组织照像的照片邮寄给她的丈夫,让他想象妻子死去前经历了什么,嘿嘿……”
“哦!真是天才的构想,你给了我灵感,只是照片,视觉感触还不够震撼,干脆让你的精子给她受精,受精卵只需三周便开始分裂,我们冰冻后给他的丈夫寄过去,就在包裹外面写上受精卵三个大字,哈哈……”张横将他更加邪恶的想法说出来,越说越兴奋,不由发出一阵大笑。
“真想看到她的丈夫打开包裹后是怎样的表情,心爱的妻子死了,而奸杀她的男人邮来了死去不久的亡妻已经受精的受精卵,哈哈……”
一对内心邪恶、下流无耻的师生臭味相投地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一起放声大笑。
“不要,不要对我丈夫做那么残忍的事,啊啊……时间快到了,求求你,啊啊……快动起来,狠狠地从后面侵犯我啊!要来不及了,啊啊……致死的药就要注进来了……”
下流的诉求声响彻房间,因求助无效而浮出灰心丧气表情的年轻人看到唐佳琳拼命地摆动身体,高高翘起的丰臀飞快地撞击老师下腹的样子,既被她为了求生什么都不顾的举动震撼,又不由自主地被她表现出来的淫荡和妩媚深深吸引,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血流加速,不住震动的肉棒剧烈地勃起着,又胀又痛,似要把裤裆撑破。
“只有2分钟了,先生。”忍不住伸出手,一边摩擦热血涌动的肉棒,一边瞪大眼睛看着越来越分不清是抗争死亡还是迷失于欲望的狼狈不堪的唐佳琳,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计数器,当即脸色一变,连忙收摄心神,用恳求的语气叫道。
“那又怎么样?哼!大惊小怪的,成什么样子!数值变化了吗?”张横终于不耐烦了,发出不悦的语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