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连府里有头有脸的管事,也是配不上的。
唯有一心一意,跟在夫人的身边,自梳之后做个管事嬷嬷,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你这个傻的,年纪轻轻的,说出什么不嫁人的鬼话?”
“更何况,你的日子还长着呢,好生活都还在后头。”
“这一辈子不嫁人,难道还真要在我身边,做个老姑娘不成?”
汪夫人丝毫没有被月禾的这番表白感动到,只是轻轻地皱着眉头,面露不悦地劝道。
她的这一番算计,虽说不是她亲自授意,让苏嬷嬷这么做的。
可说到底,这里面有她的默许。
若是等到这姑娘回过味来,或是从旁人的口中知道这事。
哪里会不对她这个做主子的心生怨恨?
她绝对不会去赌,赌月禾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与其留下这么个隐患在身边,不如远远的将人打出去。
“就是啊!月禾姑娘,你还这么年轻,哪能真的不嫁人呢?”
“依我看,咱们府里的小厮、管事你要是看不中,倒不如让夫人替你做主,寻一户正经人家?”
苏嬷嬷是除了汪夫人之外,更不想再在府里见到月禾的人。
见夫人没有留下月禾的意思,连忙上赶着出主意。
“别把我送官!千万别送我见官啊!”
余建才只差给汪夫人跪下,连声乞求道。
“汪夫人!只要您不送我去见官,让我干什么都行啊!”
“您这回放我一马,他日我定当结草衔环,报答您今日的恩情。”
他说着又连连作了几个揖,只想着如何快一点,把这件事情掀过去。
汪夫人拖了这么半天,等的就是余村长这句“让他干什么都行”的话。
她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月禾面露不舍。
培养出这样一个能干的大丫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虽说月禾有些时候,傲气了些,待她这个主子倒还算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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