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力的眼泪啪嗒啪嗒掉。
颜芙凝不知怎么劝,求助的目光看向自个兄长。
颜博简当即出声:“大丈夫何患无妻?我比你与九殿下还年长些,到如今还不是光棍一条,这都不妨事,最主要的是我家老二也光棍着呢。”
光棍一词忒不好听。
奈何妹妹眼神过来,他不得不说些什么,好在能拿老二当垫背。
“颜三哥,你所言的意思是咱们几个都得打光棍?”傅北墨嗤声,“我们打光棍不打紧,阿力这小子大抵是个痴情种,他是最不想打光棍了。”
孟力拿袖子擦泪:“不就打光棍嘛?北墨打光棍,颜将军打光棍,颜大人也打光棍,我自然也能打光棍。”
此话被缓步而来的颜星河听闻:“谁说我想打光棍了?”
傅北墨与孟力,还有颜芙凝齐齐指向了颜博简。
颜博简嘿嘿一笑:“老二,你来我院子作何?”
颜星河一记眼刀扫向弟弟,转眸道:“听说妹妹妹夫到来,祖父命我来请。”
“去前院还是东苑。”
“东苑,此刻祖父与晟太子对弈正酣。”
“那好。”颜芙凝起身,“我得去与祖父说一声,今日烧鹅就不做了。”
几人一道往东苑行去。
颜芙凝与颜博简走在前头,身旁跟着傅北墨与孟力。
颜星河做了个手势,示意傅辞翊与他走得缓些。
“有话说?”
见他们与前面四人已经拉开距离,傅辞翊问出声。
“方才我们兄弟三人作陪,看祖父与公孙晟对弈。后来,大哥被人请回去照看小家伙,老三这浑球早早开溜,唯剩下我还陪着。不知是公孙晟没将我放在眼里,还是觉得你我平日不对付,竟很直白地问了祖父不少关于妹妹的问题。”
“哦?”
“你别不当回事,我妹妹国色天香,是个外男见了……”
话未往下说。
“我知道。”
傅辞翊嗓音淡淡,细听之下含了冰雪凛冽下彻骨的冷。
公孙晟大抵一个公主都没瞧上,而是瞧上了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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