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城门口没先前的人多,陈家村也想进去看看裴斐然如何处理县令。
一出来就碰到裴斐然的囚车压着这伙人进京。
好家伙真速度。
显然县令压根不受当地人待见,作恶多端,现在烂菜叶子都精贵,大家没舍得扔臭鸡蛋和烂菜叶子,都是捡地上的观音土砸过去。
县令和他的那伙魑魅魍魉,在闭塞的囚车里躲来躲去,还是被砸的头破血流。
宁阳王看到他双目猩红,捡起地上的石头也要丢过去。
可惜他准头太差,砸到旁边护送的官差。
那官差怒瞪一眼四周,乱哄哄的一片压根看不清是谁砸的自己。
囚车渐渐远去,流民们不甘的追在后面,还想生吞活剥这些人。
“该,贪污,不得好死。”
“全家下十八层地狱。”
后面的几个囚车里关的是这伙人的家眷,全都生无可恋。
未来何去何从,谁都不知晓。
裴斐然陡然回头,视线与宁阳王对上,宁阳王在远远的人群后,冲着他咧嘴露出一个灿烂微笑。
那龇着大牙越来越陈家村化。
裴斐然冷着一张脸,点点头,骑在马上回京。
至于在这里的那些粮食,由他的亲信分发给需要的灾民,到时候选出合适的县令即将送往这里。
“宁公子,人走远了,我们该走了。”
陈念看完热闹也和村里人上路,一回头发现宁阳王没追上来,赶紧催促大儿子回去叫人。
这人真是一天天的情绪太饱满。
城中有足够的水源,陈念等人储存够所有的水就上路,先前的那伙假扮和尚的盗贼也被就地正法,裴斐然当即就判决斩立决,连喊冤的机会都不留给他们。
无他,他从宁阳王那听到事情来龙去脉又多方打听,当即做了决定。
短暂的相处,陈念只知道此人眼中不揉沙子,遇事果决,是个大人物。
对这样的大人物,嗯,陈家村这些不懂变通的家伙们还是敬而远之。
“没想到就这么解决了,哎,都没问那个该死的县令要赔偿。”
金银花剔着她的金牙还在念叨。
“银花婶子,您放心给陈家村的钱是不会少的。”
宁阳王回了一嘴,他可不是那等不守信用的人。
回去的时候,路上的流民听到消息也全都往这座城聚拢,这座城带来了生的希望。
宁阳王这么一折腾也没那么冷,下来跟着村里人走走。
走着走着身体暖和不少。
“宁公子你走路快些,我这一把老骨头都比你快,,年轻人加油啊!”
宁阳王看村里老人都在徒步,自己兴致上来也要跟着比赛,这不老村长老顽童的性子上来也拉着小年轻要比试,村里人比不上还不上你个小弱鸡。
路上也没什么人,陈念也就由着他们玩,主要他们两手空空,也不耽误赶路,也不担心有人抢钱,这不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