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斗女王绝望的斥骂下,黑人的第一股精液从龟头里激射了出来,像水枪的炮弹一样砸在不知火舞紧闭的花心上,这猛烈的一击直接遏住了不知火舞挣扎的动作,她像中了枪的天鹅一样垂下了修长的脖颈,整个人向后一瘫,直接朝地面落下。
“哦哦哦,你的小穴太舒服了,我刚插进去就被榨出精了,我的浓精要直接射在女特工的子宫里了哦哦哦哦——”沉迷于内射格斗女王的成就感中的迪鲁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居然用瘦弱的胳膊拽着不知火舞的红色长发,直接将迪鲁提溜了起来。
格斗女王的螓首被按着向下,身体呈一个仿佛随时会被折断的弯曲形状,让她得意亲眼目睹自己被内射的景象:她看到自己的小腹上有一个鸡巴形状的狰狞凸起,而那个凸起每跳一次,就有一股滚烫浓精冲刷着她的花心,带来数倍于平常偶尔自慰时感受到的猛烈快感,不知火舞这时才意识到,她的肉体能感受到的性爱愉悦远比她自己认为的要多得多。
被使用的性器没有情绪,只有生理反应,很快在被浓精浇灌了七八下后,不知火舞紧闭的花房居然缓缓开启了!
她感到小腹里传来一阵下坠般的钝感,似乎有一个器官正在进入活跃模式,想要加入这场激烈的交媾,不知火舞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接着瞳孔猛得一缩,她的子宫居然下垂了,想要敞开花心,被卑贱的黑人授精?!
“哦哦哦,你的花心都被我操软了,我要内射进你的子宫了!”迪鲁喘着粗气,在破处和内射之后,他居然又看到了对不知火舞开宫内射的机会,这对一个一天前还跪在特工队长脚下瑟瑟发抖的黑人难民来说,用幸运来描述都不足够了。
他脑海里浮现出穿着优雅晚礼服的不知火舞在队员讶异目光注视下挺着怀孕肚子的滑稽模样,已经到强弩之末的鸡巴硬是往里又凑了一寸,龟头即将和软化的宫口亲吻在一起,下一股精液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该死!”情急之下,不知火舞也顾不得许多了,她知道没法将紧紧粘在一起的性器分开,唯一破局办法就是让鸡巴在插入宫口前泄精。
控制着阴阜和小腹范围内的肌肉,不知火舞的小穴突然加速蠕动起来,酥麻的异能火焰配合著从穴肉中涌出,打了迪鲁一个措手不及,鸡巴还没来得及插进宫口,就突然一抽,仓惶吐出了最后一股浓精。
“哦哦哦哦……齁噢噢噢哦哦……嗯啊啊啊啊哦哦”被最后一股浓精射在敏感的花心上,不知火舞身体一松,迎来了猛烈的高潮,穴肉因为快感猛地收缩,把迪鲁射精后变得疲软的鸡巴挤出下体禁处的一瞬间,一股混合著精液的淫水激烈地迸溅了出来,势头甚至比精液内射还要夸张,浑浊的水柱射到了天花板上,淅淅沥沥地淋了不知火舞和迪鲁一身。
不知火舞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猛烈潮吹的这一幕,她的肉体居然能表演出这么淫糜的行为?
而将不知火舞操出潮吹的迪鲁却没有任何满足感,五官正因为怒火扭成一团,就只差最后一寸,他就能将不知火舞开宫内射了,却被迪鲁想尽办法阻止了下来,他感到极为憋屈,甚至有一些耻辱。
不行,今晚一定要给这个高傲婊子开宫内射,在不知火舞的惊呼声中,迪鲁将不知火舞按倒在了地上。
两条修长丰裕的丝袜美腿被压得笔直,几乎贴在不知火舞的身侧,迪鲁趴在格斗女王的身上,一边在沉浸在高潮余韵里透着绯色的肌肤上乱舔,一边用疲软的鸡巴在穴口上来来回回地摩擦,不一会儿,刚刚射空弹药的鸡巴居然又勃起了,直愣愣地竖在不知火舞的小腹上,让以为交媾已经结束了的破瓜之人难以置信地张开了朱唇。
“嘿嘿,我虽然不会异能,但鸡巴就跟异能一样厉害,今晚我一定要在你的体内破宫内射,让你怀上我的混血杂种。”
放完狠话后,迪鲁朝鸡巴上吐了口口水,当作润滑液用,接着就以泰山压顶的体位插入了不知火舞还处于回复状态的蜜穴。
“噗呲”一声,鸡巴和穴肉发出一声淫糜的碰撞,适应了尺寸的屄穴不再像初次插入时那么阻塞,很快就被鸡巴贯入到了最深处,而不知火舞也终于体会到了被黑鸡巴连根插入后产生的无上快感。
层层叠叠的穴肉褶皱,每一个涡旋都是一处能够提供快感的敏感点,而这些从穴口分布到花心处的敏感带却被尺寸巨大的黑鸡巴直接碾平,相当于黑人的抽插一下子触发了不知火舞禁处里的所有敏感开关,所能提供的快感是她平日里偶尔用手扣弄阴蒂的何止几十倍。
格斗女王香肩一蜷,矜持的五官失态地抽动起来,甚至微微露出了些许眼白,但她紧咬着牙关,硬是装出一副毫无感觉到冷淡模样,让迪鲁心里更加窝火。
“妈的,骚婊子,都被我操潮吹了,还在装,我一定要操服你!”迪鲁怒吼道,下体抽插的频率迅速加快,像电动马达一样运作起来,连根没入到花心处后,立刻连根拔出,然后高高抬起,借着重力再次砸下。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彻房间,黑人压在肌肤雪白的美人身上用力抽插,就好像一台在盐池上火力全开的打桩机。
不知火舞瞳孔猛的一缩,怎么会!这股快感,怎么会如此猛烈?自己的阴道,子宫,仿佛在颤栗,在愉悦和欢呼着这个家伙的侵入。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天真的不知火舞殊不知她的整个阴道,甚至子宫都早已被性奴服务公司进行过改造,不仅敏感度是常人的数倍,而且伸缩性也远比一般女性要更强。
也即是说,不管是肉棒大的还是小的,都能在她这下贱的蜜穴里享受到极致的服务与温暖。
就这样不知火舞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浑身上下的雪白媚肉在黑人的打桩式抽插下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为了不被操成一摊烂泥,她使出浑身仅有的力气用手拼命勾住高跟鞋尖,将身体摆成一张满弓的形状,浑然不知在第三者的视野里,这一模样反倒像是女王大人自己压住了双腿,让黑人用最具有征服感的体位侵犯她的高贵肉体。
激烈地抽插了几百下后,迪鲁已经累得无力再维持打桩体位了,他将迪鲁的双腿并在一起,竖在自己的身前,一边用舌头舔着裹在丝袜里的美腿,一边以平位抽插着蜜穴,等到他射出精液的时候,也没能撬开不知火舞紧闭的花房。
不知火舞呈M字架着大腿,浓稠的精液从红肿的蜜穴里淙淙流出,而女王的脸庞上再次出现了骄傲的神情,尽管处境已经恶劣到了极致,她依旧能获得一场小小的胜利来鼓舞士气。
“哼。”不知火舞不合时宜地冷笑了一声,让刚刚打算偃旗息鼓的迪鲁又气得不行,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几瓶补剂,囫囵吞下,在沙发上喘息了好一会儿,一晚上射精了四次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就连干瘪的睾丸也鼓鼓囊囊了起来。
凌晨十二点,迪鲁将不知火舞拖到床上,用后入式插入小穴,据说这种像动物交配一样的体位最能摧残高贵女人的自尊,可尽管迪鲁拽着不知火舞的长发,用训斥宠物的语气发出污言秽语,却没能让玫瑰花房再度开放。
“骚母狗,你撅起屁股的样子太骚了,简直是天生当美女犬的料,我要是有根绳子,一定拴着你出去遛弯。”
缠在不知火舞柳腰上的镀银腰链被迪鲁卸了下来,侮辱性地挂在迪鲁的天鹅颈上充当宠物项圈,不知火舞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感受着身后的撞击,不对迪鲁的挑衅做出回应。
她沉默的代价就是撅起来的雪白美臀遭了罪了,被迪鲁拍打得一片赤红,以至于等到迪鲁在她小穴内射出精液,不知火舞好不容易得到躺下喘息的时间,却因为臀肉和床单的接触而痛得跳了起来,最后不得不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高高撅起,摆成和伸懒腰的野猫一样的淫糜姿势。
凌晨两点,迪鲁将不知火舞拖进浴室,拿鸡巴当作香皂,精液当作沐浴露,在不知火舞的娇躯上肆意妄为,又逼着不知火舞像娇妻一样为他清洁身体,用口舌代替毛巾擦洗鸡巴,最后将不知火舞扔进浴缸,一起洗了一个让身子虚脱发软的鸳鸯浴。
等到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不知火舞的身上反而更污秽了。
凌晨四点,佐藤田刚‘扮演’特殊搜查部长官给房间打来了电话,询问不知火舞安抚黑人的工作进展。
不知火舞则用冷静的语气扯着谎话,同时正坐在黑人的怀里以观音坐莲的方式侍奉着鸡巴,“噗呲”的淫水飞溅声模糊地传入听筒,时不时夹杂着黑人粗重的鼻息,等到挂断电话的那一刻,不知火舞又一次迎来了解脱般的潮吹。
心中无比怨怼,电话那头的官僚们为了自己的政治生命,就这样通过一个命令,把她这样一个万人追捧的女神送到了黑人难民的胯下。
悄无声息间,不知火舞的催眠深度在一点点提升着。